地,即使午夜也灯火不熄或者说是明亮不输白昼的有名聚众赌博地带--短册街。
进入短册街,拿着从报社顺出来的员工证,将照片上的男人描述成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暴徒之后,表示此人到此地便是预谋抢劫赌徒、赌坊钱款,而自己并非公务人员只是其可怜债主之一的春得到了不少‘好心’人的指引。
没有谁乐意被抢钱,即使预谋也不行。
通过对举报消息的一一排查,风尘仆仆的春找到了躲在一处赌坊之中玩的忘乎所以的猥琐编辑男。而此时在众人席地而坐,铺着榻榻米当赌桌的赌坊之中,双目赤红、紧紧盯着面前甩动赌具的男人完全没有注意,撩起门帘进入的身影。
悄无声息的走到男人身后半步之处,眯起眼,半蹲而下。
“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在骰子疯狂滚动撞击的声响中,庄家中气十足的吆喝着。
“大大大!”那简简单单的数字疯狂刺激着他们的肾上腺激素,决定着他们的脉搏。
“小小小!”狂热的信徒们纷纷为自己的信仰奉上金钱。
“···········大!”一声清喝,筒内骰子数清晰呈现在众人面前。
“大!啊哈哈!我是大!这些都归我了!”将眼前筹码伸手围拢在一起的男子面红耳赤,双眼的瞳孔因兴奋而不断扩大,“都是我的!”
“赌····还是不赌?”看来这人走运了,那么接下来得让他把吃下去的吐出来不可了,将色子干脆利落的甩进筒具,和服半褪,缠着布条酥胸半露的美貌庄家看着男人莞尔一笑,不甚明亮的灯光下端的是风情万种。
“赌!”他的财运来了,财神爷都站在他这一边,现在走人不就是个笨蛋么。
“抱歉,借我一用。”在男子顺应庄家的激将准备再次豪赌一把之时,一个声音在赌坊嘈杂的声响中轻轻出现。
“······咦?!”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被借了什么东西的平头男子看了看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短发女人,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怀中藏着的匕首,却发现早已不见。
“啊!!!!!!”断面整齐的半截手指混合着喷溅而出的血液突兀的出现在赌桌之上,玷污了编制细腻的草席,男子趴倒在地抱着自己流血不止、疼痛不已的右手嚎叫不断,所有人惊慌后退,不少人向门外逃去,霎时间为倒在地上留着地中海发型的男子空出一片隔离地带。
“客人······”容貌风流的庄家将筒具压在榻榻米之上,抬起眸光流转的杏眼,声音甜美却带着微微的凉意,看向一脚踩在男子背上令其翻身不得的身着黑白运动衫的短发女子,眼角的余光示意两边的打手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在男子豪情万丈话音刚落之时,其身侧半途而入幽幽看了半晌的女子毫无征兆的抽出一旁看客怀中利刃,一个手起刀落,便将男子准备推出筹码的右手小手指一刀切断。
“呲!”轻微到令人完全无法想象那是直接透过榻榻米刺穿木制地板的声响,匕首被60度插入在地上挣扎着想要摆脱背上束缚的男人右手中指与无名指之间,只要一个向下施力,其无名指就将立刻·······一脚踩着猥琐编辑男的春一手撑着腰,低着头,顺滑的黑色细发挡住其神色,“拿着我的钱,玩的还挺起劲儿的嘛。”
“是····是你,你怎么······你怎么······你怎么·······”男人抬起头,想要找出哪个神经病砍伤的他,但是···········自己身后这个被他轻而易举骗了的傻乎乎笨蛋怎么会!
“我怎么会找到你,我怎么会切你手指,我怎么会这性格···················”春看着眼前扭着脑袋看着自己,一脸不敢置信的男人。轻呲一声,将左耳边的短发撩起后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