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是用上好的玉石雕刻成的。
段安庆拿着玉佩来到床前,他将玉佩递给宋君,宋君未接,只是看着他,然后说道:“这是送给你的。”
段安庆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脑海中的思绪卡了一会儿,才不确信地问道:“送我?”
宋君点了点头,那一刻,段安庆便笑了,将玉佩攥在掌心里。
“这是回礼,当作那日你送我的画。”宋君说,“我也不知你喜欢什么,但见你好像偏爱绿色,我便寻来上好的翡玉,请人做了这块玉,也不知道能不能抵上那画的价钱。”
原来是回礼,不过,段安庆心中还是欢喜。
“那日是比赛赢来得这‘寒松’我也未花半分价钱,没有抵不抵得上。”
宋君扯了扯嘴角,道:“礼尚往来,我还是懂得的。”
段安庆接过宋君的话,“你竟要算的如此清楚。”段安庆可能意识到自己在语气上急躁了些,便立马放缓语气,继续说道,“君儿对我,可以不用这么生分。”
宋君应了一声,段安庆也没得话说了,他收下玉佩,最后对宋君道谢,让她好生休息养病。
出了宋家,段安庆看着掌心里温润的玉佩,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心中道:宋君啊,你可知,送男子玉佩代表什么吗?
宋老爷进了宋君的房间,宋君一见宋老爷便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急急地询问:“苏青呢?”
宋老爷这刚踏进房门,就听宋君问苏青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生了病还一门心思扑在一个男人身上,这像话吗?
见父亲没有回话,宋君有些着急。
终归是自己心疼的女儿,宋老爷又气又无奈“让人去看了,没有看到他。”
“学堂呢?”
宋老爷闷应了一声,表示也没有。
见宋君难过,宋老爷立马说道,“我留了书信,他看到自会来的。”说着,还是瞪了一眼宋君,劝道:“女儿啊,咱不能太主动,你是女儿家,矜持些,啊?”
宋君背过身,显然不想再听她爹的话了。宋老爷只当她要休息,嘱咐了几句,便离开宋君的房间。
第五天,没有苏青的消息。
应芜是第二次c且很大声地唤姜世宁。
坐在书案前对着桃花发呆的姜世宁被应芜的一声“姐”给吓了一跳。
“姐今日是怎么了?”应芜担心地问道,她家姐今日太奇怪了。
“没什么。”姜世宁有些疲惫道。眼神慵懒地抬了抬,看到应芜手中持有一封信封。
应芜这才递过去,说:“是宋姐那边的人送来了这书信。”
姜世宁接了过来打开详看,最后搁置一边。
应芜按按捺不住,问道:“宋姐信中说什么了?”
“她身体有些不适,不能与我去赏灯了。”
“那”
“那便不去了。”姜世宁说道,“不过我要去看看她,有些时日未见宋君了,应芜,你去准备下,我们去宋家。”
应芜应下,退去准备。
姜世宁看着花瓶里的数枝桃花,桃红的花色挤簇在一起,姜世宁伸手触了一下顶端的花骨朵,忽然一触绽放!
马车驶到路程中一半时,姜世宁突然掀开车帘子,语速有些急道:“停车!”
马夫听到后立马拉住缰绳将车停下,马发出呼呼地声息,周边的行人来来往往。应芜看了过来,见姜世宁作势要下车,立马伸手将姜世宁扶下来。
姜世宁的面色不太好,秀眉紧蹙,但很快抚平,“不坐车了,车里面有些闷,我们走路过去。”
应芜愣了一下,就见姜世宁自行往前走。姜世宁的步伐匆匆,应芜在后面几乎是跑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