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的?”
因为百九越已经出现在成玉的视线里,成玉倒忘了,蛮吴是百九越的跟屁虫。
蛮吴像是做错事似的,步步地躲到成玉身后。百九越来到窗户旁,一个隐身便进了姜世宁的房间。
成玉被百九越周身的气息给冷到了,他连忙将蛮吴踢出来,“这不关我的事,它吓得!”
百九越没有说话,他将晕倒在地上的姜世宁抱了起来,然后抱回到床榻放下。
蛮吴飞上窗想偷看,成玉立马拎住它的后颈,顺便将窗户关上,刚走两步,成玉背着手又悄悄折回来趴在窗户上从细缝里偷看,而蛮吴还在成玉的手上垂死挣扎。
屋子的光线很暗,百九越替姜世宁盖好被子的动作突然停顿了。
窗户外偷看的成玉瞧见,也瞬间瞪大了眼,正想打算看百九越下一步动作时,蛮吴在他手上太闹腾了,成玉下意识拍了过去,想让蛮吴消停,哪知竟被蛮吴张口咬住,还不撒口。
成玉吃痛,一把甩飞了蛮吴。
姜世宁的衣襟带松了,露出了锁骨,百九越伸手替姜世宁系好,目光却下意识停在姜世宁的左肩膀处,百九越一倾身便看到她肩膀上的那两个胎记,一时间他深邃的目光变得柔和,百九越抬手抚上姜世宁的肩膀。
姜世宁再一次惊醒过来,天已大亮,回想起夜时做的梦以及醒来关窗时的情景,仿佛是做了个梦中梦。但看到外面有下过雨的痕迹,又怀疑昨夜她在窗口看到的到底是真是假。
应芜敲门进来,替姜世宁梳洗。
下过雨后的空气很清新,大理石上的雨水还未风干,姜世宁无事在府里走动,经过书房时,意外听到了姜赫的声音,因为这个时辰姜赫应该是去早朝的。
与姜赫一起在书房还有吏部尚书,估计是有什么要事商谈,姜世宁本无意去听,但却听到三皇子这三个字,不由好奇地停下脚步贴在门窗上。
“姜大人的意思是那把火是三皇子自己放的?”吏部尚书惊愕地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姜世宁微微皱了眉。
“是不是也不重要了,从三皇子失踪起,我就应该知道,他不会那么安分的,他岂会放过那个机会,皇上将他困在西五所不让任何人靠近,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三皇子的身份,若是被旁人知晓,怕是”
“跟你我有什么关系,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不是皇上护着,三皇子早该死在二十五年前。”
姜世宁一怔,未能从姜赫的话里反应回来。
“当年是我们逼得太紧,拿舒贵妃的命留下三皇子的命,已经是皇上最大的退让了,这些年,皇上对我们的怨言一点都没减少。”
“皇上糊涂,我们可不能糊涂。”
“我看姜大人你啊,就是不满皇上将你家世宁指婚给三皇子。”
后面的话姜世宁没有再听,她看到管家匆匆走来,她立马闪到一边去,走回自己院落的路上一直出神。
姜世宁突然想查三皇子的身世,以及他的生母,二十五年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姜赫为什么要那样子说。
皇宫的史记向来是保存在天禄阁,姜世宁自然是进不去,也看不到。她找来姜永,姜永倒是意外。
姜永说:“我也是听刑部的糟老头子说的,三皇子的生母是贵妃,贵妃嘛,一般都是极受宠的妃子,但那位贵妃早在生下三皇子后就殡天了,听说牌位未入宗庙,关于贵妃其容貌,其家世,无人得知,道是二十五年前伺候过贵妃的全部都换了。”
“阿姐怎么突然关心起三皇子?”姜永问道,随及一脸震惊的样子,“阿姐,你莫不是对三皇子动了心吧?”
姜世宁瞪了姜永一眼,“明面上他是我未婚夫,我还不能关心?”说着转身就走,走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