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的门是开着的,应芜想说些什么,只听姜世宁说道:“飞走了也好。”
大女儿要出嫁,姜赫虽不想姜世宁嫁给三皇子,但圣旨难抗,世人皆知三皇子不受宠,可不受宠的原因也就只有他们这几个老臣知道,秘密也被他们烂了十多年。姜赫倒是希望婚期当天,三皇子能搅了婚礼。
想到这时,姜赫揉了揉太阳穴,手中的文案也看不进。
其实还有件令姜赫不解的事,祖上流传下来的陶瓷,他今日打开一看,险些打翻了盒子。原本陶瓷上绘有一人物,但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彻底变成一只素白的陶瓷。姜赫以为是谁调换了,查看时,确实为原物,至于为何会消失,姜赫怎么也想不透。
乌鸦一夜未归。朝曦射进院子里,院落里桃树长出了新芽。姜世宁站在屋檐下对着空空的鸟笼发愣,习惯不是个好东西。
应芜走来,说宋家马车已在府外等候,姜世宁听后,走出院子。
听闻城南山头的杏花都开了,宋君想去那里观赏。
姜世宁与宋君坐在马车里头,马车驶到大街时,外头一片纷乱,姜世宁撩起帘子看了看,发现前方不远处的巷外汇聚不少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还有官衙在维持秩序。
宋君也看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应芜坐在马车外头,她将听来的话说出来,“好像是死了人。”
应芜说完,才想起到昨晚她与自家姐逛过这里,顿时惊恐。
姜世宁看到几个衙门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从巷子出来,一群围着的老百姓自觉退开一条路,后面收场的衙门遣散人群。
姜世宁看到这,立马放下帘子。
“衙门都出动了,看样子不是自然死亡。”宋君说道,替死者惋惜。
姜世宁没有说话,出门遇上这种事,再好的心情都要被破坏。
好在到了城南山头,闻见杏花香,倒也忘却那些沉闷之事。
城南杏花开,不少游人结伴前来观赏。姜世宁与宋君漫步林荫道上,应芜在身后不远处跟着。
良久宋君停下步伐,看向姜世宁,似是有话要说,姜世宁也跟着停下,问道:“怎么了?”
“世宁,我有话要同你说。”宋君有些紧张,姜世宁见状也跟着紧张了。
“我有心悦的人了。”宋君说完,脸上仿佛染了红晕,低着头。
姜世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顿时喜笑颜开,拉着宋君追问,“是哪家的公子?”
“世宁也见过。”
姜世宁又愣了,搜索脑海中所见过的青年男子,就是想不出是谁。
“苏青。”宋君直接报出名讳。
“苏青是谁?”姜世宁刚说完,顿时想那位脸色异常发白的男子,更是不可思议。
姜世宁听宋君讲起她与苏青第二次见面的事情,姜世宁便道是有缘。
宋君笑了,因为苏青也是说有缘。
“好啊,我不在的日子里,你竟短时间内和苏公子郎情妾意来了,说,昨日你是不是同他在一起。”
宋君娇羞地点了点头,道是过两日想跟父亲明说。苏青虽不是富家子弟,但其家世清白,父母双亡后,自己一步步走到学博当起教书先生也实属不易,希望父亲不会反对她和苏青。
姜世宁对苏青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竟然他们两个有缘走到一起,只盼不受阻扰,相濡以沫相守到老。
“宋君,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姜世宁问道,她想起宋君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那时她并不懂,只是将书中原话照搬出来。现如今姜世宁想想问问宋君的理解。
“喜欢,应是想,想他,想见他,想与他一生厮守。”宋君言语间里透着她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