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胡洛远去的身影,唐白竟然感到一丝失落。自从出了师门,从来没跟别人多说几句话,而今天却聊了这么多。而正有点熟悉的味道时,别人又急走开了。
他无聊的朝前走着,想着今天发生的事,这老者为何要抢这琴,难道真的是什么圣琴,为什么他和那位婆婆一样,简单一曲便有让人昏昏欲睡出现美好的幻觉甚至晕倒。又对我的招式这么了解,一定跟师父很熟才是,却不曾听师父提起过,回去一定要问问师父。还有那婆婆让布知香将琴还给青龙山的祁婆婆,这祁婆婆又是什么人?难道就是那老者所说的,十多年前盗走这圣琴的人吗?
师父说的对,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今天随便遇到一个本不起眼的老者,就差点着了他的道,看来以后遇人遇事都要心为妙。
看看手中的长鞭长剑,解下从蒋伶儿那抢来的鞭子,拔剑挥舞起几招剑法,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抬头望望已经明亮的半月,便回客栈而去。
行了一会,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一辆马车自西向东而来,从身边急匆匆而过。那马车很是宽敞大气,看着就是有财有势的人家才用的得起的车子。可能是天黑赶路的原故,走的相对较急。转眼便走过唐白前方五六丈远。
突然一声马嘶,马像受了惊吓,猛的前窜一下,那车夫也是身怀绝技,没出三丈便将马车停住,下车查看安抚马匹。只见从马车跳下来两人,一胖一瘦向路边奔去。唐白也加快脚步上前,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只听那胖汉叫道:“哪来的贼,乱扔东西惊吓了大爷的马匹?出来老子劈了你。”却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哪来的毛贼,乱扔东西惊吓了马匹的大爷?出来让老子劈了。”这声音全是在模仿那壮汉说话,只是改动了几个字而已,这胖汉一脸大胡子,被叫成毛贼却十分相像。那胖汉听得这声音幼稚,便知是谁家孩子顽皮,便不理会那么多了,只是喊道:“原来是个顽皮的女娃娃,那且饶了你罢。”说完二人转身欲上车,却听那女声也跟着说道:“原来是个顽皮的毛娃娃,那且饶了你罢。”只听一个细细的声音说道:“臭丫头,别不识抬举。”那声音也学着道:“瘦猴子,别不识抬举。”
突然人影一闪,那瘦子突然疾向路边奔去。月光下只见两道细影从暗中飞出,射向瘦子头部,那瘦子稍一侧身,也不管那飞来何物,直向墙边黑暗中冲去。一转眼功夫,只听“啊”的一声,接着两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来,那瘦子已用左臂夹起那女孩,一步步走向马车。
唐白初见那两道暗器,感觉似是白天蒋伶发出的发簪。此时又见被抓出的人影,带着两个角辫,已确定果真是她。心想这女孩子,怎么无故躲在暗处惊吓路过马车,又如此不礼貌的学人家说话,招惹事端。
心想那瘦子刚才一闪即进即出,对她发出的暗器视若无睹,一定是位身法了得的人物。这下看你这丫头该受什么惩罚了。
只听蒋伶叫嚷道:“放开我。你抓的我好疼啊。”
那瘦子用他细细的声音说道:“原来你也知道疼。”
蒋伶答道:“我又不是木头,怎么会不知道疼。”那细细的声音说道:“知道疼还敢招惹大爷。”蒋伶痛苦着说道:“下次不敢了,下次大爷再路过,一定不再招惹大爷了。”
只听那胖汉说道:“你这丫头,看着也不了,怎么如此顽皮。学这三岁娃娃的学舌伎俩来气人。”蒋伶说道:“我又没有全学你说话。”胖汉气道:“若是全学我说话,我还不生气了,就是因为你没学全,大爷我才生气的。”蒋伶道:“那我下次全学你说还不行吗。你先让这瘦猴子放下我,他身上的骨头轧的我身上好痛啊。”
那瘦子并不理会她,而是用那细细的声音道:“秋哥,本以为她只是个孩子,原来也是个大姑娘了。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