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脸色苍白如纸,众人闻言,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
萧晟转身看着白颜笑嫩白的脚局促的擦蹭着,突然俯身,将眼前的女子拦腰抱起,白颜笑身子一轻,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入了萧晟的怀中,缓缓的走了出去。众人睁大双眼,皆是敢怒不敢言。
将白颜笑放在床上,萧晟也不说话径自走到书桌前办起公务来。白颜笑无趣的看向窗外,却见远山迟暮,夕阳洒向大地,留下一片余晖,一阵清风拂来,风吹起窗前女子如瀑长发,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垂下阴影,侧颜如画。萧晟不经意间抬头瞥向此处,却一下愣在当场,如潭的双眸中深深的印下女子的容貌,满目的惊艳和沉醉。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敛起了余晖,白颜笑回过头来,却见萧晟累极般趴在桌上睡了过去,沉静的脸色是深深的疲倦之色。白颜笑定睛一眯,悄然的走近萧晟,伸手探进了他的怀中,摸了片刻,终于自怀中掏出一块印有摄政王印的令牌。就在这时,似乎感到冷意般,萧晟动了一下,无意识的向着白颜笑的方向靠了靠,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又沉睡过去,白颜笑立时吓了一跳,悄悄的将令牌收起,拔腿便跑,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桌上沉睡的男子,寻了件外袍为他盖上,深深的看了一眼,白颜笑拿起自己的匕首和弓决然而去。
悄悄的出了后门,刚一踏出门口,一个白色身影便扑了上来,兴奋的男声传入耳中:“白啊!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白颜笑一脸嫌恶的推开快要骑到自己身上的男子,才看清是付浔,吃惊道:“你怎么在这?”
“自上次一别,我怕你出事,打听之下才知道你是王府的人,天天守在王府门前,就是没见过你,你怎么样,这么久不出来,难道大病了一场?”付浔拉着白颜笑左看看右看看。
“担心我呀?”白颜笑眯起眼睛。
“才没有!”付浔又开始别扭起来。
白颜笑赶紧打岔:“可是我出来过啊等等,你一直守在这里?”
“对啊!不仅没怎么见过你,连王府的人也没见过几个,真是奇怪,你们府里的人都不出来采买吗?”付浔不解。
白颜笑汗颜,不禁翻了个白眼:“这是王府的后门!你当然谁都见不到!”不想再和这个粗线条的男人纠缠下去,白颜笑转身就走。
“白,你去哪?!我也去!上次你说过我是你的好兄弟了,兄弟嘛,就应该同甘共苦!”付浔拍了拍胸口,一脸的豪云壮志。
“你确定?”白颜笑勾起一丝坏笑。
“那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啊,那跟我去劫狱!”
“等等,你说什么?”
“劫狱啊!”
“啊,那个,白,我突然想起我客栈里还有事!”付浔转身欲走,却被白颜笑一手捏住了耳朵。
“哇喂疼疼疼放手啊我和你去!”付浔叫苦不迭。
白颜笑这才松开付浔的耳朵,扬长而去。
远远的,一个丫鬟看见白颜笑走远,飞奔进了夫人柳音的院子。
“你说的是真的?她当真逃了出去和一个男子拉拉扯扯?”柳音眼中闪过一道算计的精光,勾起一丝冷笑,旋即翻找出一盒贵重的珠宝交给丫鬟:“你帮我把这些变卖了,换一批银两,然后去暗坊找一批杀手,既然她出去了,就别让她回来了!”
丫鬟吸了一口气:“可是夫人,若是王爷知晓此事,怕是会怪罪夫人的。”
“我父亲是朝廷三品大员,虽说不如侧王妃氏族庞大,但毕竟也为了王爷鞍前马后出了不少力,王爷要稳住朝中势力,不敢把我怎么样的,你放心去做吧!”
丫鬟慌慌张张的拿着珠宝跑出了后门。
在此之后,王妃黄蔷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