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收回麻绳,正要故技重施,头顶传来劲风鼓荡声。火欲魂如一只大鸟般从塔顶飘飞而下,人未至,拳风已经逼面而来,将萧璟四周之人逼得连连退避。
萧璟淡淡一笑,身形如电而走,手中麻绳化作匹练,又一次缠住住七八人,然后带着麻神横飞向一侧,待那些人落地时,下堕之力早已卸尽。
火欲魂纵身急赶,却追之不及,反被萧璟再次救走一批人。火欲魂双眼闪过危险的光芒,身躯如燕折返,猛地高高跃起,一拳击向空中跳落之人。
只是他一动,眼前白衣一闪,萧璟悄无声息的拦在前面,一掌将他逼了回去。二人甫一接触,又是噼里啪啦一番拳脚相向。
这次在地面交手,腾挪空间大增,萧璟还要兼顾救人,因此一沾即走,每每在火欲魂将魔手伸向各派人士之时,他立刻闪身拦截,三招两式暂时挡住火欲魂,又寻机抽身急退,麻绳滕飞如龙,每一次凌空飞舞,便要救下七八条生命。
如此多次施为,和张无忌联手之下,片刻之间,塔上之人基本都平安落地。萧璟心神一定,待火欲魂再度袭来时,旋身提掌,正面迎了上去。如今局面于己方有利,火欲魂要打,他自然无可无不可。
此时各派高手尽聚于万安寺中,足足一百多号人。这些人能被挑选出来围攻光明顶,自然个个都是自家门派的中流砥柱,武林精英。那些元兵如何是对手?不一会便被尽数斩杀殆尽。
王保保见势不妙,纵然心中万般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趁着各派尚未抽出手来对付他之际,带着一队人恨恨离去。
不过王保保虽走,但元廷一方高手仍然不少,战斗并未完结。张无忌拼尽全力救人,心神功力消耗巨大,等救下最后一个人后,二话不说,立刻就地盘坐,恢复功力。
明教中腾出手来的殷天正和韦一笑急忙守在左右为他护法。
鹤笔翁则被少林寺方丈空闻接住,二人一个使脱胎换骨、去芜存菁的玄冥神掌,一个使只有少林方丈能练的镇派易筋经神功,彼此年岁又相当,正是棋逢对手之势。
武当派诸人也满脸凝重的聚在一起,宋远桥道:“恩师虽然武功高强,但到底年事已高,我等做弟子的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老人家被人围攻?诸位师弟以为如何?”
俞莲舟道:“大师哥说的极是。师父有事,弟子当服其劳,我们无论如何也要为恩师分担压力。只是那二人武功太高,我等纵然联手,恐怕也无济于事啊?”
张松溪捋捋短须,缓缓道:“也未必就无法可想。”
众人素知张松溪一向足智多谋,每每危急关头,总能想到行之有效的法子,听他如此一说,都是看过来,等他下文。
张松溪沉吟道:“若是普通手段,自然难以奏效,但诸位师兄弟难道忘了吗?恩师可是教过我们一套阵法,这么多年来,武林中从未有人逼的我们所有师兄弟联手布阵,眼下倒是可以一试。”
俞莲舟双眼一亮,道:“真武七截阵?”
张松溪道:“不错,眼下我们六兄弟尽聚于此,在加上武功有所成的青书,七人联手布下大阵,倒是可以和百损道人过上几招。”
宋远桥道:“我们几个自然没有问题,不过青书虽然也学过真武七截阵,但毕竟年轻,武功也才堪堪踏入一流之境,只怕难以和我等配合无间啊!”
殷梨亭道:“大师哥,你太看青书了。他前段时间围剿光明顶时,表现可是十分亮眼,便是灭绝师太也赞赏有加。他的武功比起我们年轻时丝毫不差,足以和我们联手布阵了。”
宋远桥拍板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又对宋青书道:“青书,你有没有问题?”
宋青书郑重道:“父亲放心,能为太师父分担压力,孩儿赴汤蹈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