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得到牢头认可,叶涛日子好过了一点。当牢房的“三把手”给叶涛分配打扫厕所的任务时,被牢头禁止。
“他是读书人,让他做应该做的事情!”
于是,在等级森严的牢房里,叶涛成了一个边缘人。既不是靠拳头和与狱警关系而上位的牢房“统治阶层”,也摆脱了被盘剥钱财和劳动力的“被统治阶层”。而牢头分配给他的任务就是给他们这些囚禁多年的人讲讲外面的事情:
“最近那个比特币勒索是怎么回事?什么是比特币?”牢头问。
“听说有个暗网,就是官方监控不到,一般人也看不到的,听说有很多武器,毒品交易?”
犯人们提出的问题都是近期的热点,几乎所有问题都和犯罪有关。叶涛只能庆幸自己在玩游戏之余,曾经短暂的浏览过网络上的这些新闻。对加密货币、计算机勒索、暗网、洋葱浏览器这些也知道一些。于是从比特币的去中心化说起,到各国货币发行体制容易造成通货膨胀以及被监控等基本原理。讲什么是加密货币,除了比特币门罗币等还有哪些,什么是挖矿以及什么是计算机勒索,为什么黑客要用比特币作为赎金等。犯人们听的津津有味,不时地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有些犯人提的问题十分幼稚,直接被犯人们否定。但对于暗网这些,叶涛从未接触过暗网。曾经因为好奇,下载安装过一个所谓“洋葱浏览器”也是假货。因此,他没有切身体会。但他看过有关暗网的网贴,于是按照自己的想象,将暗网描绘一遍,竟然没有任何破绽。叶涛发现,犯人们很关心外面的形势,新技术的应用,尤其是有关犯罪的技术问题,都是他们十分感兴趣的。这些人是真正的罪犯,他们很关心当下的犯罪形势,怎么弄到钱是永远的主题。而自己带来的有关计算机互联网,手机移动端等概念,是犯人们平时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的。所以听的都入了迷。
午餐是煎饼和蔬菜汤。从失去自由以后,这是叶涛第一次安静的坐下来吃东西。而饭后,进入当地人漫长的午休时间。正打算和衣而卧的叶涛忽然看到“二把手”向他招手。于是赶紧起身过去。
二把手将他引入厕所门口,里面等着他的是牢头。
“如果在这里,给你一台电脑,或者一部手机。你能上网,就像你原来那样,进入蓝天使赌场的服务器么?”
叶涛苦笑:“怎么你也相信警察说的。我确实没进过任何赌场的服务器。”
牢头狡猾的一笑:“是啊,我们都是好人,被冤枉的!”
“我确实是冤枉的!”叶涛说。
“那么!”牢头思忖了一下:“信任是一步步,慢慢来的。我不急。那么,你给我讲讲黑客吧,比如斯诺登!”
“爱德华apiddot斯诺登?”叶涛看看牢头:“你们也知道他!”
“知道!”牢头说,“和你一样,也是有人进来对我们说的。”牢头受过一点初等教育,英语结结巴巴的,但叶涛还是搞清了是怎么回事。
“黑客分很多种!”叶涛想想,自己的英语表达能力本身就十分有限,如果说多了,可能对方听不懂,自己白费劲。于是简单的说:“一般都是在一些黑客网站上下载来黑客工具,然后用这些工具发起入侵。真正能够开发黑客工具的人很少很少。”
“工具?”牢头疑惑,叶涛连说带比划的,做各种工作的样子,最后,牢头终于明白了。有些沮丧的出去。
“老大不太满意呢!”二把手进来撒尿,一边解裤子一边说。他的英语比老大好太多。
“我确实不是黑客!”叶涛实打实的说。二把手撒完尿,叹口气出去。
他想,难道我错了?
香港马料水红三角的办公室里,肖宇军正伏在电脑上看李想的操作。显然,对叶涛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