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村长村警告别。
玉玎玲对村长说:“村长,您一定在一周之内再去一次王连之的家,告诉他,这个世界已经变了。”
上了车,欧阳看玉玎玲从包里取出了本,问:“这个王连之,你会打多少分呢?”
“70分,”
“哦?”
“前两项不变,后一项比王大锤家少十分。”
“为什么?”
“这个世界只有荒凉的沙漠,没有荒凉的人生,但是建筑在精神荒凉的家庭,就几乎没有了希望,不过,幸亏还有爱。”
“第三项是怎么评分?”
“第三项精神救助占总评分40分,外界的精神救助是10分,自救是0分。这项王连之家只拿10分。”
“这么低?”
“有分就有希望。”玉玎玲的酒窝闪闪。
“有没有得分的家庭吗?”欧阳好奇。
玉玎玲眼前闪过一个冷面少年的脸,低声说:“有。”
晚上在高铁旁的酒店休息。
凌晨坐了最早一班高铁,一行人到了刚刚苏醒的a市,还是早高峰的时间。
这一路上玉玎玲几乎就没有休息,一直在本上记录着,有时候紧锁眉,最后开始坐立不安。
到了a市,一下车,玉玎玲对欧阳说:“秘书长,让您亲自跟我们干这些基础工作,真是辛苦您了。我们就在这告别吧。”
欧阳说:“好吧,大家都累了,今天给你半天假,明天再去基金会吧。”
“不,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非常紧急,根据计算机分析,我们最早拜访的一个家庭的孩子处境很危险,梁凡和我一起去,好吗?”玉玎玲将头转向梁凡。
梁凡立刻回答:“当然,谁家?”
“安冉家。”玉玎玲紧抿嘴唇。
“啊?”梁凡惊叫。
“我也去!”欧阳想也没想说。
坐上欧阳的车。
玉玎玲拨打了一个电话,放在免提:“是老城区街道王大姐吗?”
“是啊,您是?”
“我是李氏基金会的,您还记得吗?安冉安心?”
“记得,记得。您有事吗?”
“我想问问安心安冉的情况。”
“啊,最近的情况我不知道,我们那天见面是我负责那个社区最后一天,我已经退休了。”
“啊?”玉玎玲不知该说什么。
“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是接我的班的人。”
“好,谢谢您。”
挂了电话,拨了那个号。
一个年轻的声音:“请问你找谁?”
“您是社区的新负责人吗?”
“是啊。”
“您的电话是王阿姨给我的,我们是李氏基金会的。我们要救助叫安心安冉的两个孩子,希望您给我们提供最近两天孩子的情况。”
“啊?李氏基金会,不是三天前已经来救助了吗?你们还需要什么啊?”
“谁?李氏基金会谁去了?”
“好像是项目主任,姓李。”
“救助了什么?”
“这个,我就不方便在电话上说了。你们基金会的人应该了解啊。”那面的语气已经开始疑惑。
“那,您最后一次去安冉家,是什么时候?”
“昨天,我们给他们捐助完李氏基金的救助款,搞了一下午才回家。你,到底是不是基金会的啊?”
玉玎玲有些急了:“不要管我是哪的,安冉安心必须和他们妈妈隔离!!”
“今天他妈妈就要去医院治疗了!”那边说的有些不耐烦。
梁凡接过电话说:“我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