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脑子也冻傻了。”韩诺上下打量着要风度不要温度结果脸冻得通红还挂着两行鼻涕的欧阳洛,摘下手套握住欧阳洛的手就插进自己口袋里,顿时一股温暖传来,欧阳洛舒服的叹口气,刚想原谅韩诺,却听他在耳边用令人犯罪的声音低吟:“你不是让我滚蛋吗?晚上让你滚个够。”
“韩诺!!!”欧阳洛恨恨的看了韩诺一眼,开始后悔为什么会答应韩诺大冷天的来陪他爬长城了,美其名曰锻炼体能,实际上怕不是拿他寻开心哦!想到这,越想越生气的欧阳洛索性将手抽出来,一股脑拼命往上爬,将全部怒气发泄在了爬坡上。
刚翻过高耸台阶想到烽火台歇歇脚,一阵猛烈穿堂风就迎面袭来,“卧槽,这哪来的邪风!”欧阳洛手撑着墙壁,朝还想继续往上爬的韩诺道:“咱往回走吧!”
韩诺盯欧阳洛看了会儿,见他确实不想爬了,掉头就走也不管他,欧阳洛见状也便屁颠屁颠往回走,走到那截几乎垂直向下的台阶时,欧阳洛停下步子望着已经离自己很远的韩诺,咬咬牙扶着栏杆试着下了几级台阶就僵在原地不敢再走,抬头看看朝自己张望似乎一脸漠然的韩诺,心一横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跨了下去,结果,啪,脚下一空,踩滑了的欧阳洛就这么飞跃而。
“卧槽卧槽卧槽!完了完了完了要死了!”凌空而起的欧阳洛眼睁睁看着自己即将撞到台阶,边大叫边认命的闭上眼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可预料中的剧痛并未发生,欧阳洛落在一个结实肉垫上被抱着滚了几圈才停下,耳边传来男人略带隐忍的倒吸气声,急忙睁开眼发现韩诺正抱着自己躺在城墙边,赶紧爬起来察看他伤势,心知韩诺要想接住从这么高地方摔下来的自己得承担多大冲击力,自责不已的欧阳洛见他手撑墙想站起来急忙伸手搀扶,勉强稳住身子不倒下的韩诺闭上左眼防止额头的血流入眼睛,任由手忙脚乱的欧阳洛不停拿纸巾擦拭血迹,右肩胛骨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磨破了的右边裤子也露出摔得青紫的膝盖,可韩诺的第一反应却是按住欧阳洛正拽纸巾的手,“没受伤吧?”
一句话直接引爆欧阳洛积压已久的内疚自责,红着眼摇摇头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
韩诺揉了揉欧阳洛脑袋,后背无力的靠着城墙,伸出左手将欧阳洛紧紧抱在怀里,眸里闪过一丝庆幸,“还好赶上了。”
欧阳洛趴在韩诺胸前将头深深埋着掩盖住那决堤泪水,哪怕让抬着担架过来的急救人员看傻了眼也毫不在意。
“韩诺,吃苹果吗我给你削!”
“韩诺,吃香蕉吗我给你剥!”
“韩诺,吃草莓吗我给你洗!”
欧阳洛如一只等待主人宠爱的狗狗般不停朝坐在病床上的韩诺摇着尾巴,可韩诺一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直到被欧阳洛的喋喋不休烦到头疼才低声说了句:“我不是超人,做不到每次都能及时救你。”
欧阳洛懊恼的低垂下头,额前碎发遮住他那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乌云密布不见阳光的远处传来阵阵闷雷声,惊起停留在枝桠上的乌鸦。
“喂,韩队,不好了!又出事了!”韩诺刚按了接听,电话那头刘蔡着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韩队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受伤了。”刘蔡看着右边肩膀胳膊都被石膏固定此刻坐在病床上用左手翻看案件记录的韩诺,垂头丧气地说:“今早彭杰的尸体在家中被发现,与陈非案系同一种作案手法,案发时间约为五日前,死亡时间凌晨一点,可我们负责监视的人员在案发前后并未发现彭杰家中有异常。”
“两起案件还有什么其他相似点?”韩诺将刘蔡带来的u盘插进笔记本,仔细察看拷过来的监控录像,见彭杰房间始终拉着窗帘完全看不见里面情况,韩诺眉毛跳了跳,瞥眼明显心虚了的刘蔡,有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