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了。
那个影子。
我记得,那里似乎曾有什么人对着我笑。
生亦何欢,旧的回不来了。
那个影子再也回不来了。
窗外,连云万片,雨后新鲜的空气涌入我的胸腹之中。
我是个疯子。
那些人,却称我为英雄。
英雄
可是…
为什么他们都离开了呢
又是个夏天,闷热潮湿。
我穿上件黑色的旧大衣,上面那些裂口与污渍依旧。
走在一片废墟中,废墟的边缘,城市在一点点复活,自愈。
破碎的月亮浮在天空中,偶尔在这边废墟上洒落零碎的光。
“我不想成为谁的负担。”
那年有个16的少年曾在这里大吼。
废墟中心插着把破剑,留下一个剑尖刺在焦土上,断裂处是密密麻麻的蛛网,周围四处是剑的残骸。
还有,破碎的锁链。
城市的另一头,也曾有个废墟,现在已是一座公园。
“你好,我叫…”
叫什么呢
我记不得了…
我只记得那天,有个人为了阻止另一个人,在这里惨死。
临死前,他喊着谁的名字。
开端…
就在这朵花里。
废墟中间断剑下焦土之下的巨大石莲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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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个子高高的大胖子压了压那戴在他头上有些变扭的牛仔帽。
“橙子,好了没,头夹得紧…”
“k,连云哥可以啦。”
回答他的是个比他稍矮的儒雅青年,青年安了下拍立得的快门,白光一闪,一张照片徐徐从拍立得中滑出。
胖子笑了笑,瞟了一眼照片。
“呐,连云哥。”橙子笑了笑,甩了甩那张照片。
“丑死了,撕掉。”
“诶诶,不行,难得你拍张照片,我可要好好存着。”
“诗诚!来吃啦!”
远处的草坪上,坐在一块大花野餐布的几个女生中留着长发的一个向橙子招了招手。
“好咧!”
胖子见青年手快,不等他夺过照片撕掉就一把把照片收了起来,只得呵呵笑了笑。
“连云哥走,小蕊叫我们去吃便当了。”
“嗯,走!”
只是,胖子脸上总是带着几丝愁色。
后来…
照片被烧了。
那一年,城发生了大爆炸,神秘血清流入大海。
华夏官方发布了通缉令。
赵连云。
“爸!你什么意思!”
“我说!城已经不安全了,你必须马上跟着老楚走!”
青年怒气冲冲按掉了通话,看着电视上那红色通缉令下的那张脸,脸色有些苍白。
“不会的,不会…连云哥是好人,我不信…”
“周晔少爷,是时候走了。”一个40来岁的西服男走到青年身边。
青年推开了他跑到大马路上,远处的路断了。
那是个巨大的坑。
城中心那个城隍庙完全消失了。
青年望着那个大坑怔了怔,不觉何时脚下多了一个看起来刚满月的孩子。
他抱起孩子,发现孩子脖间戴有系着一块留有“”字剑痕的红木。
青年眼睛一亮,嘴角一扬,看了看那血红的夕阳,随后带着孩子扭头离开。
而在城市的另一边一座医院的病床上,一个长发的女子正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