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信使一进门就毕恭毕敬的将书信递给了灰袍人阿莫斯,阿莫斯接过了书信,正准备打开阅读,这是在旁边的两位黑衣卫士其中的一个却是显得不太高兴了,显然对于眼前这位信使在深夜一路策马而来或多或少的暴露了林奇家族庭院的位置的行为有些不满,
于是开口说到:“你未免太过于鲁莽了,你应该先将马匹放在一边,然后在徒步到达这里的比较稳妥。”这番言语之下,可以清晰到达看出原来这位黑衣剑士也是个比较有送信经验的。
果不其然那位被责备的信使开口说到:“大人教育的是,但是这封信族长下达了最为急切的命令,让打击要尽一切可能快速到达,所以也是没有办法,而且特别开许了在深夜进城必要时可以使用家族的令牌,所以属下刚才入城的时候,已经将家族的令牌给予门卫看了,这样想着已经暴露了身份,不如节余些时间,这才骑马而来的。”黑衣信使说出自己的原因。
“既然拿到了特别开许。”那位问话的黑衣人听见了这样的话。竟然一下子沉默了下去只是和另外一位黑衣剑士默默地立在两边,目光炯炯地看向了正在读信的阿莫斯大人,因为他们内心里明白这信上的信息怕是极其重要的。
就在这时阿莫斯仿佛已经看完了信件,只见手上的信件稍微抖动了一下,那个信纸上大人火系魔法竟然生效了起来,将信纸燃烧殆尽了,阿莫斯目光炯炯,其中仿佛有着一种奇怪的火焰在跳动。他顿了顿知道信纸的最后一丝灰烬都随风飘散而去了这才又将目光转会了黑衣信使身上,然后对着他们说道:“族长让你带的其他东西呢?”
黑衣信使这才解开背上的包裹将一个竹筒样子的东西毕恭毕敬地递给了眼前的阿莫斯大人,阿莫斯将竹筒拿到手里闭上了眼睛感受了一下,但是却并没有打开盖子,而是和善地笑着对着黑衣信使问到:“你可曾知道,这个容器里有着什么东西吗?”
黑衣信使依旧低着头,但是语气里却透漏出一种坚定和决然,仿若一种信仰。“阿莫斯大人,人不知。信使只听大人的命令,从来不过问信件里的东西,也不会好奇的却查看的。”“好,好,好”阿莫斯说着表扬的话,但是此时和善的笑容却一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狰狞和阴毒。他笑着说到“不知道最好,你回去吧,告诉族长,这件事我阿莫斯一定妥善完成。”黑衣信使低声应诺,然后很快骑着马匹远去了,只是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渗透了。
“大人,可是有什么艰巨的任务。”其中一个黑袍剑士看着又剩下了他们几人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按理来说手下问主上事情是大忌,而且还是这样大的一件事,让阿莫斯都对家族派来的信使起了杀心。
但是眼前的这两个人却是不相同的,他们来自他母亲的家族,可以算是自己的表兄,虽然由于他们不姓林奇,所以在家族中的地位不如自己但是他们本身可以算是和自己一荣同荣,一辱同辱的存在。所以平时也和阿莫斯比较亲近。
阿莫斯“哈哈”一笑,然后有些得意的说到:“这天怕是要变了。”就在黑衣人从北门出城不久,阿莫斯带领着两位手下,又一次地从西门出发了。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第二天千舜和家伙们早早地的就起了床,昨夜尽管还算是平静,但是千舜算是情绪比较紧张也没有休息好,等到天快亮了要放松下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时间休息了,因为他还需要照顾两个家伙,果不其然不到一会儿的功夫,王子就拖着疲惫的神情出现了,他本来昨天夜里就一直在担心贼豹的事,所以今天天一亮就出来了想要早一点准备好然后和千舜等人出发去看看贼豹怎么样了。
千舜振奋了一下精神就带着王子下了楼,然后竟然看见了久违的洛克少爷,单是一如往常一样,一个人在那里喝着酒,这是满脸的鼻青脸肿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