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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恋狂小白,还是这么傲娇!说的虽然是事实,但咱能不能谦虚一点。

    “芯儿,你跟我说实话,你和皇上是不是旧识?”我点头,他本就奇怪的语气,现在更加奇怪地生气了,他是在担心我成为皇上的后妃,有违我的初衷吗?他又问,“只是旧识?”啥意思?我跟刘义隆是什么关系,跟他没有太大关系吧。不管我和刘义隆前世怎么的相爱,现在也只是旧识了。见我没回答,白逸弦着急了,苦口婆心地说:“你刚进宫就与陛下独处一室,现在流言四起,都说你和陛下早已逾越了君臣之礼。芯儿,你可想过以后?”

    看着白逸弦这么替我着急,我心里好歹有些安慰,不愧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同门师兄妹,护短到真的是挺护短的。我笑了笑,很是不把流言这事当一回事儿,说:“谣言止于智者,这些流言过几天就没了。不过就是散播这些谣言的幕后主使得揪出来,不然以后我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人夸张扩散。”这皇宫还真是眼线众多,不过也太夸张了,师兄肯定是怕伤了我,才说得这么委婉的,外面传的想必是非常的难听。

    我没有解释这件事,但大师兄脸上奇怪的愠怒却消散了,他问:“那你有什么想法。”

    “现在最大的嫌疑是王贵人和皇后,但说不准是否还有第三个嫌疑人。不过直觉告诉我是皇后做的,我打算先从皇后那边查起。”

    “芯儿,你发现了吗?”嗯?发现什么?我用疑问的眼神问他,他回答,“你在分析事件时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给人感觉成熟稳重,非常自信,成竹在胸。”咦?这么高的评价?极少能从他口中听到夸赞我的话,可见我认真起来是多么的迷人。

    我在心里不禁有些小傲娇,面上却不以为意,说:“大师兄你这是在夸赞我吗?为何我听不出来呢?。”

    果然,我装天真的故意问,他有温度的神色就冷淡了下来,又一副严师之态:“你想多了,凭你的智商和如今的局势,想要在这宫中平安渡过,且日后还要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他这话说得真让人生气,我的智商也比他差不了多少啊,要不要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俯瞰世人的感觉啊?我心里虽反驳他的话,但不敢说出来,只淡淡地给他一个白眼。只听他又说:“你这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性子要是不改,以后少不了要吃亏。”

    他的话虽然难听了些,却是为我好的,我虽懂得,但仍不免露出叛逆之色,我现在可是不到15岁的少女呢,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自然要任性些,这样才符合我的身份嘛!

    “芯儿,时辰差不多了。我走了,以后,你自己万事要小心。”他的声音本就清冽如叮咚泉水,再加上冰冷的语气,就给人一种雪山上融化的水一样,虽清冽,也冰冷。但是,最后那句‘以后,你自己万事要小心’却变得有些温柔,如初春刚要盛开的梅花。我想起从小他敦敦教导我的光景,不知怎的鼻子一酸,竟落下一滴泪来,我诧异地揉了揉揉鼻子,抬头看他时,却找不见他的身影。原来他还是那个冰冷如水的白逸弦,说走便走了。

    明光殿里,我和刘义隆一个在忙着整理奏章,一个正忙着阅读奏章,临近傍晚的太阳像是燃尽最后一丝热量为大地提供光明,金黄色的日辉从西边照进了明光殿,给暗色系的明光殿添了一抹惹眼的色彩。自那日后我们各自办公,虽有交集,也只是眼神上的交汇,言行间恪守着君臣之礼,再也没有谴退宫人独处一室的时候。

    “启奏陛下,八百里加急。”一穿灰蓝色的内侍监走进来,并报道。

    刘义隆听言放下手中的奏折,接过长安递去的密报,看完脸色微聚,右手重重拍下案桌,吩咐道:“传征北将军。”

    “是。”长安领命下去。那个送急报的内侍监也跟退了下去。

    我看着眼神犀利脸色愤怒异常的刘义隆,他似乎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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