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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没听懂,而是不理解吧。毕竟我跟他有着一千多年的思想代沟呢。我又说:“更重要的是,我不愿意跟一个我不爱的男子过一生,更何况还是未曾谋面的。而且,皇上有那么多的女人,我心眼儿小,容不下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看着刘义康惊呆了的表情,我无奈地笑了笑,这就是上千年的代沟啊!

    “你可曾想过,你这样的想法是不会被世人允许的。”他说。

    我轻笑:“我不需要世人允许,因为我不在乎。”我知道,在这个时代,我的想法会遭到世人的攻击。也许连他都觉得我孤傲,可别人的想法,我永远也无法左右,我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更何谈改变世人固步自封的观念?

    刘义康对我的言论已经没有起初那么吃惊了,他轻笑了一下,这个笑看着像是无奈,也像是钦佩。

    今天的刘义康甚是奇怪,看着好想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正要关心管他,他就问我:“芯儿,假如,我是说假如,我未曾娶妻,我向你父亲提亲,你会同意吗?”

    啥?他这是在跟我表白吗?不,等等,他是真的喜欢上我了,还是只是对我一时好奇啊?我很认真地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睛,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也许会,也许不会。我也不知道。”刘义康长得不错,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一左右,总体形象还不错,又有皇室背景,家境殷实,性情好像也不错,如果与我三观相同,那倒是一个难得的缘分。哎,可惜人家已有妻妾,还儿女双全了。我一个穿越来的现代人,怎么也没办法认同这里的人思想观念。

    刘义康笑了,这笑容不知是欣慰还是失望,可能两者都有,又或者两者都没有吧。皇室中的人成熟得都很早,刘义康亦如此,还是个心思深沉的人。

    化起海红帘底月,西厢花影怒广潮。海棠的美,就像小女孩爱做的梦一样,是梦想,更是希望。可是海棠花的花语却是离别愁绪。是要道离别了,跟我一直向往的逍遥江湖道别,跟往后的自由道别。还有,这颜府,虽然我在这里不过住了两个月,但这里的人对我却是真心实意的。

    回到碧落院,刚走进院门,就感到一股细微的金针气流向我袭来,我整个人向后一仰,几乎与地面平行。与此同时另外几根金针向我小腿袭去,我手掌撑地一个翻身避过金针。

    “飞雀师姐,就不能让我换身衣服再打吗?”这两个月我在颜府穿的衣服已不是之前简单方便的束身装,而是京城大家闺秀穿的宽袖长衫加拖地裙摆,打起架来极其不方便。可惜,我好言商量,人家却对我不予理会,只在暗处射金针。我一句话刚说完,又有五枚金针同时向我袭来,我怒了,甩甩衣袖将金针还了回去。按理说,飞雀师姐这时候应该出来与我单打独斗的吖,为什么她还没现身?莫不是,她联同大师兄白逸弦故意测试我的武功?不,应该是白逸弦联同飞雀师姐一起来试探我。好啊,既然你们以多欺少,就别怪我玩大的了。我心中突生一计。

    我从袖中摸了一把绿豆,眼见暗器从四面向我射来,我便将绿豆捏在手中,在原地打了转,打转的同时将手中的绿豆用内力掷出。暗器被绿豆打中,有的翻了个身射回去,将暗线切断。在暗器落地之时,我又撒了一把绿豆出去,目标是紧闭着门窗的大厅里,随即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了庭院里的杏树上。果然,如我所料,飞雀就藏身在这杏树上。于是乎,我俩在树上打了起来。我脱下宽大衣袖还带着拖尾的外袍,把里面衣服的略宽的衣袖简单绑了一下,随手折根树枝便与飞去酣战。虽然我好久没怎么认真跟人打过架了,也非常想认认真真跟飞雀好好地打一场,可我只要还尚存一丝理智便知道不能恋战,这是一场测试题,我的目标是白逸弦。在与飞雀打斗之时,我拿起外袍在她眼前晃了一下,趁分神之际夺过她手中的剑直接横在她的脖子上。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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