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的机会啊!”老太太看着我不语,眼神怜爱又无奈。我哀求道:“奶奶…奶奶。孙儿不想做后妃。”
老太太疼惜地抹着我脸上的泪,温柔地说:“芯儿不哭了啊,奶奶这就去找你父亲商量商量。”
我略略收了收哭腔,点头答应:“谢谢奶奶,那孙儿就在这儿等着您。”
“好。”随即老太太便起身带着林妈妈出了院子。
“哎,这桥段终究还是上演了,幸好我不是女猪脚。”我正发怔出神见,突然听到淓琴自言自语道。我心一惊,这句话好21世纪啊!我突然有一种终于遇到亲人的感觉,充满了期待,感觉到那种志同道合的的亲切。
我转身走近她,笑得欢喜,问:“淓琴,你是哪里人啊?”
淓琴一懵,想是不明白我为何突然问她这个问题,但还是恭敬地回答:“奴婢出生京城,是京城人氏。”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她一脸的疑惑,既然听不懂,那我就只好说破了。“你刚才嘀咕的那句话我听见了。”她还是不明白,我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是律师,被控告方一刀捅死的,然后就到了这里。你呢?”我说完这句话,她才恍然大悟,脸上震惊又惊喜,和我刚才的表情如出一辙。
“哦,”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异常兴奋地说:“你就是那个颜初梅啊,当时你遇害的事轰动了整个上海,网上对你评价褒贬不一,但绝大多数人是对你赞美的。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那个混蛋,难道真像大家说的,你是为了钱?可是,假如你真是为了钱,那为什么你之前帮穷人打官司却不收律师费,还倒贴钱给人?”
淓琴一连串的问题我把带回了十四年前即上一世几乎已被尘封的记忆。我只呢喃地说了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便陷入了前世的记忆中。
那日中午我应约前男友下楼去吃饭,刚走出公司大厦就被几个黑衣人强行拽上了一辆劳斯莱斯黑色商务车。他们把我带到了上海浦东最有名的度假山庄,月兮山庄。刚才看到这群黑衣人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谁要见我了,那个案子我已经看过研究过,也明确的拒绝了,但他们仍是不死心,还让我的上级领导来命令我。这次,看来还是为了那个案子啊。我被带到了一整体玻璃房里,尽管房间里的主色调是小清新黄,装饰摆设也是精致不失暖意,可仍压不住心里的恐惧,和无形压抑。关于ea集团,我还是听过不少传闻的,特别是ea集团的董事长杨桓青,他本就是黑社会起家的,虽然ea集团表面上是做国际贸易的,但私底下多少肮脏的交易,不是靠着国际订单洗白的?!这个杨桓青实际上就是上海市的黑社会大佬。
“颜律师,久等了!”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正是杨桓青,他穿着黑色西服,西装革领,好一副企业家形象。他的声音沉稳敦厚,眼神精明而不犀利。他可真是会演,连眼神里都找不到一丝狡邪之气。
“杨先生,别来无恙啊!”
“见一面颜律师可真难!无奈,杨某只好用这样的方式与颜律师见面了。”
杨桓青旁边的一中年男人递来一个文件袋,他是上海有名的律师,只帮名流打官司,而且是常胜将军,每场都会赢,只偶尔一次输给了我。这文件袋里是什么,不用看我以猜到了八九分。我没有接,只语气坚定,淡淡地说:“我早已言明了态度,你们这个案子,我不能接。”
杨桓青听了讥讽地笑笑,依靠在椅子上,却不接话。我心中莫名地升起不好的预感,看他的眼神,不会已经采用了非常手段吧?旁边一身黑色西装的男安保递来一个ipad给我,心中不好的预感就好像在一步一步被验证一样,心揪得慌。我在他们犀利与玩味的眼神和笑意下接过ipad,看到视频画面那一刻,我的心跳突然就静止了,放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