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八月的热风,一名十七八岁的赤脚少年走在田野间,嘴里还哼哼着曲儿。
“阳光彩虹白马……”
他叫江川,是个土生土长的穷子,自便和父亲相依为命。
可他爹是个酒鬼,整天喝得酩酊大醉,所以他懂事很早。
好在玉泉村民风淳朴、丰饶富足,他和父亲的日子过得倒也安生。
这一天,江川和往常一样给葡萄树浇了水,收拾好准备回家做饭。
进了屋后,他照例先去打了盆热水,打算给床上的父亲洗漱。
谁知这刚进卧室门,平时呼噜震天响的老爹,竟然一点声都没有?
心头一揪,江川忍不住加快了脚步,眼睛往床上瞟。
果不其然,床上空无一人。
江川莫名紧张起来。
他爹哪天不是睡到中午头,难不成今天醒了出去遛弯了?
他马上跑动起来,可搜遍了整个屋子,都没瞧着半个人影。
父亲到底去哪了?
别看江川不声不响,但一旦扯上他爹,比自己的事都上心,这也是村里人夸他孝子的原因。
额头泛起细汗,正当他站在大门口犯愁之时,隔壁探出了一个丰腴曼妙的身影。
“川,瞅你这着急忙慌的,这是咋了?”
一件浅黄色的短衫包裹两团骄傲,女人抱着两只玉臂,任由如瀑的黑发流淌在心口,细嫩的瓜子脸上则带着关心。
江川抬头望了一眼,默默咽了口唾沫,开口解释道:“秀云姐,我找不着我爹了。”
来人名叫李秀云,为人热情,就住在江川家隔壁,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加上年纪,大家私下都叫她活寡妇。
听见江川急躁的话,李秀云瞪大了一双美眸,下意识说:“坏了,我说他早上为啥嘱咐我呢!”
“秀云姐,你说什么?”
李秀云脸上闪过迟疑,可看见江川期待的眼神,还是一五一十道:“川啊,不是嫂子嚼舌根,就你爹那脾气,十头牛也拉不动。”
边说着,李秀云边往他手里揣了个东西。
江川心生好奇,这物件摸着冰凉圆润,难不成是留给自己娶媳妇的老本?
仔细一瞧才发现,掌心处躺着的赫然是一枚棱角分明的青色玉符。
这宝贝精致巧、造型古朴,颇有些春秋战国之风。
“原来是它啊!”
无奈一笑,江川像是早就见过这枚玉符。
还记得时候他经常贴身佩戴这玩意,后来不知怎的让父亲没收了,要不是今日重见,他都快忘记这宝贝了。
但眼下重点并非这稀罕物,江川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李秀云,无声的询问。
被他火热的眼神盯得心痒,李秀云撇了撇嘴:“川,实话告诉你,今早在村头遇见你爹,他撞见我突然囔囔了句,然后嘱咐一定要把玉符给你。”
江川打破砂锅问到底:“他说了什么?”
秀眉微蹙,李秀云学着他爹的语气说道:“曾经我失去的,一定要亲手……拿回来!”
话音未落,她还特意做了个劈砍的手势,雪白的丰满随之上下跳动。
眼见鼻血要淌出来,江川赶紧避开了视线,但对父亲莫名其妙的话还是一头雾水。
“没了?”
李秀云轻叩秀首,好心安慰道:“川你别急,说不准你爹他晚上饿,自己就回来了。”
江川应了一声,谢过俏寡妇的好意:“秀云姐,谢谢你,那我先做饭去了。”
说罢,他便一头扎进了屋中。
别看表面风轻云淡,实则内心躁动不安。
对于这位醉鬼老爸,村里人向来多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