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禽兽,不看则禽兽不如。
英少将军最终还是选择了禽兽不如,汗流浃背地下了楼。
天擦黑时英秀送傅桢出来,侧门外刚上了马,英少将军带着几个厮回来了,见状问道,“阿姐要出去?”
英秀差点没笑出来,这子怕是不知道在这埋伏了多久,装的倒是有模有样的。
傅桢听到声音掀起窗,看到英长武,颔首见礼道,“英公子。”
“二姑娘这就走吗?”英少将军欠身问道。
“嗯,叨扰了一下午,该回去了。”
英秀扬了扬马鞭,往旁边让出条路,道,“你回吧,我送阿桢。”
英少将军一拉缰绳,“还早,我陪阿姐走一趟罢。”
英秀想,她要是这个时候说不会不会被弟弟恨死,不由噙着笑看过去,想吓一吓他,却见长武已经同傅桢攀谈上了。
“听说官家五日后要去金明池看水戏,二姑娘那天要伴驾么?”
“嗯,所以今天找英姐姐来学游水。”
“我那天也去,今年西军也排了水戏,第一次在御前操演,若是演的不好,还要请姑娘在官家面前美言几句。”
“英公子也要上场吗?”
“嗯,我带他们来的,自然要上的。”
“那我到时一定为英公子多多喝彩。”
英秀被弟弟那两个厮涯角和虎头别在后面,虎头骑在马上对英秀连连抱拳,不住地声讨饶,“大姑娘,大姑娘别生气,虎头回去给您打,您随便打,您心疼心疼我们爷。”
我们爷不容易,为了能送这一程,在门口等了两个时辰。
英秀气的直翻磨牙,媳妇还没影呢就对媒人下手了,真是亲弟弟。
还有,他什么时候要去演水戏了?他特么不是个旱鸭子?会演个屁的水戏!真是为了娶媳妇命都不要了。
英秀心里疯狂吐槽。
这还不算,回家又被弟弟拉着游了一夜的水,到天亮连涯角跟虎头都学会了,他还不会。
不过也别说,长武这个身材宽肩细腰手长脚长,一脱衣服还挺好看的,说不定到那天一下水,阿桢还就喜欢了呢。
英秀托着腮坐在湖边,一边打瞌睡一边想。
……
五天时间很快过去,这天下值的时候楚拙言鬼鬼祟祟塞给傅桢一包东西,叫她回家再看。
傅桢摸了摸包袱,软乎乎的,“是什么?”
楚舍人拼命比划,“好东西,回家再看!”
一边说着,撒腿跑了。
傅桢提着包袱从大内出来,把东西交给喜上了车,回了家主仆几个开始研究,到底什么东西楚拙言这么神神秘秘的。
包袱里那东西摞在一起有十几个,白色有些发灰,摸上去软软凉凉的,像是皮子又像是什么筋膜一类的东西,闻上去有些淡淡腥味。
“……这是什么东西?”傅桢摸了一下,觉得手感有点恶心,拿了帕子不住擦手。
几个丫头一人拎起一个仔细看着,欣还掐了两把。
“我看着像是猪脬子,”欣掐完拿着倒了个个,找到一处开口指着道,“奴婢时候阿娘拿这个装热水给我暖过被子。”
“那是什么东西?”
悦没听过,好奇道。
“就是猪尿泡,杀猪的那里多得是,能入药。”欣比划着解释,好奇地问傅桢,“楚舍人给姑娘这个做什么?”
傅桢一听猪尿泡,忍不住又擦了擦手,摇头,“我也不知道。”
喜拎起手上那个仔细看着,看了会忽然对到嘴上吹了起来。
“哎……”欣捂着嘴,“喜你做什么?”
傅桢看着那猪脬像气球一样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