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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答道:“虽有些个子只身有残疾用不得大力。”

    捕头“噢?”了一声看了看老头儿的跛腿又看着青年道:“你却是哪里的残疾?”

    青年撸起袖子,却见弯曲的胳膊关节处鼓起着一个枣大的包,“时侯跌伤过成了畸形,出不得力,故做了这行当。”

    捕头看看道:“原来如此。”

    那两个军士也搜完了,客栈房内无非床铺桌椅无甚可查,只把包袱翻得散乱。

    捕头挥手,两个军士跟了出去。

    老头儿跟着,见推旁边房门忙道:“这间房里是同行的唱曲女客。”

    捕头脸一拉:“女客也要查。”

    屋子里确是两个女子,一个淡粉,一个碧绿,脸上遮了纱于床沿上坐着,见有人来忙站起身来,只还是低着头。

    捕头喝道:“把纱给我撩起来。”

    两个女子不情愿地撩起纱来。

    捕头看时两个都是嫩白脸,只那粉衣的甚是好看,绿衣的只一般。

    捕头一双眼只盯着那粉衣的看,那女子皱眉扭过脸去。

    捕头笑笑问道:“你两个妮子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身后有人道:“同去风野城唱曲的。”

    捕头转过身见是那老头儿,虎起脸喝道:“未曾问你。”

    老头儿讪笑道:“是,差爷。”

    捕头又喝道:“回你房待着。”

    老头儿讪笑着退了出去。

    捕头又问:“我问你二人为何不答。”

    两女子只低着头,穿绿衣的答道:“我二人随班子从南边细柳城来,同去北面。”

    “北面哪里?”

    绿衣的又答:“听班主说是风野城。”

    捕头又盯着那粉衣的看。

    两女子虽低着头也瞥见捕头的眼神,又见军汉扯散了包裹,里面换洗衣物梳子镜子胭脂水粉盒子只在手里翻拣。两个面露羞恼只不敢言。

    也未搜出什么,捕头的眼睛不舍地离了粉衣女子,朝军汉挥手出门向旁边房间去了。

    里面一个矮个子男人一个粉嘟嘟的娃子。

    “做甚么的?”捕头又恢复了板着的脸。

    “差、差爷,我、我们是曲子班的。”答话的青年结结巴巴。

    捕头喝道:“为何紧张。”

    那青年见捕头喝问越发说不利索,“、人不、不是紫张,、人是、是天生的口、口吃。”

    那捕头见状哈哈大笑,“这般如何唱曲。”

    矮个青年见官差笑了也自放松了些,陪着笑道:“人弹弦子,不,不唱曲。”

    捕头忽朝结巴肩上猛推一把。

    结巴青年蹬蹬后退几步跌坐到床上。

    捕头又笑,“你这般拨出的弦子也是吭吭哧哧的吧。”

    结巴青年只陪着笑。

    捕头又转向那少年:“你这娃儿是男是女。”

    少年面有愠色却不急不缓地道:“我等唱曲的只为糊口养得这脸面,却和市井屠夫不得不脏手,贩夫走卒难免不流些臭汗一个道理,只凭嗓子吃饭,不偷不抢,这世上既有听曲的,又何故取笑我这唱曲的。”

    听了这段话,捕头阴下脸皱起眉来。

    那老头在门外着急拿眼只瞅那结巴,结巴见了忙上前弯腰拱手:“官、官爷见、见谅,这娃尚、尚,不知深、深浅。”

    捕头伸手推开青年只皱眉盯着那少年。

    门外老头儿屋内结巴青年惧是紫张,却听那捕头缓缓道:“你这娃子多大了。”

    少年答:“十五。”

    捕头点点头叹口气道:“却也不了,只生得这般弱,人活世上不容易啊。”

    捕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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