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欣冉果然没再来找陆函。
陆函也乐得清净,可是旁边床的六六八却似乎愈加对陆函感兴趣了。
陆函真尼玛想骂一句,这tm贱的!
不过,陆函隐隐觉的六六八接近自己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比如,今天早饭,六六八又暗示自己,出去一定要找他。
尼玛,你一个犯罪分子,老子找你干鸟啊,难道还想再回来蹲几年?
陆函是不想搭理他的,可是对这种人,你不能太近乎,也不能让他觉的没面子,否则下一个要收拾的人可能就是你。
陆函笑着重复了他的手机号码。
“记住了,这可是我的私人号码,很少人知道的哦。”
额,可惜老子不是女人,不然真会因为得到这样一个富贵人的私人号码而高兴呢。
陆函又重复了一遍表示他真地记住了,随口问,“您这天天说很快就出去了,到底还要呆几天啊?这里的环境,实在太委屈您了。”
尼玛,虽说减刑的事情没戏了,可是这家伙一直在身边,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超能力,下意识地探听这家伙的内心世界。比如,他隐约听到,这家伙近期似乎又要有重大交易。
自从知道这家伙是个犯罪分子后,他心底的正义感就不时冒头,总感觉就这样放任不管对不起良心和社会。
六六八一副胜券在握,竖起三根手指,“最多三天,我肯定会离开这里。”
三天,难道那宗交易就在三天后?陆函心紧了一下,暗暗琢磨着要不要告诉黄欣冉,毕竟自己被限在这里,对外面的世界鞭长莫及。
陆函缓缓地转动着水杯,“那要恭喜您了,不过,我可是还要在这里蹲个五百多天呢,到时候出去了,不知道于先生还能记得在下不?”
六六八看了看四周,凑近陆函,小声说,“想不想获得减刑啊?”
“想啊,做梦都想!”这是任何一个劳改犯都向往的事情。
“你只要肯给我办事,我有办法让你减刑,至少一年,情况好的话,多半年也不是问题。”
“真的吗?”陆函吃惊地睁大眼,“这怎么可能?”
尼玛,你要是真如此神通广大,自己还会被抓进来?
对方看出陆函的质疑,皮笑肉不笑地说,“实话告诉你,我根本没什么罪,他们无奈之下,就给我定了个醉驾,抓了进来,实际我不应该被关进这里的,都怪我请的律师太怂包……反正你要是信我,就跟着我干,我保你两个月后就出狱。”
信你才怪!陆函暗暗腹诽,脸上却做出很信任的样子,“要真能减刑一年半,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也是看你是文化人,在整间牢房里头脑最好使,才帮你。我喜欢聪明人,像那些小学没毕业,只会捧高踩低的人,我瞅都懒得瞅。”
所以你犯贱啊!陆函在心底翻白眼,嘴上却连连说,“谢谢于先生看的起。”
具体要怎么做,对方没说,陆函心底有些急了。
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去找黄欣冉,万一那家伙要让他干违法乱纪的事,他是做呢?还是不做?
他当然不会继续违法,只是心中的正义感让他无法视而不见,因为很明显六六八要让他做的是坏事,大大的坏事,可他要是拒绝,那家伙肯定会找别人,到时反而不好控制局面。
这天吃完午饭,他故意佯装和狱友发生口角,然后他被带去了狱长办公室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他趁机提出最近心理压力太大,想让心理辅导师帮忙减压。
狱长吊着眼角打量陆函,语气变的严肃,“五二零,你老实交代,对黄辅导师是不是有不该有的思想?”
“没有!”陆函摇头如拨浪鼓。
“没有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