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云越想越觉地可能,毕竟这次她把这个窝囊废耍地不轻。
瞧瞧刚才他妈被气的,都动手打了他!
这个窝囊废虽然骨头软了点儿,可是最近脾气见长,说不定真可能做出什么狠辣事情来。
徐安云哆哆嗦嗦地警告,“你别乱来啊,我现在可是孕妇,小心一尸两命!”
“放心,我对杀人放火的事情不感兴趣。”陆函身体愈加地靠近她,手指隔着稀薄的空气勾勒着她脸部的轮廓,声调邪肆而暧昧,“咱们好歹领过结婚证的,我连你的手都摸过,却要给你的私生子当爹,我也太亏了。”
鼻子在她的颈窝深吸一口,陶醉般感叹,“好香啊!”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微敞开的领口,目光变为压抑的炽热。
徐安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原来是不甘心当王八而发疯啊!
只要不是动粗,她就没什么可怕的。
她悄悄勾起了唇角,她就说嘛,好歹是和她一个屋檐下住了一年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她不动心?
不过,终究是个瘪三,都被耍成这样了,也不过是想占点儿便宜而已!
她徐安云最不怕的就是男人,尤其对付动了歪心思的男人,她拿手的很。
她换上了风情万种的笑容,涂抹着蔻丹的指甲,轻轻地刮蹭着陆函衬衫的纽扣,“不就是想和我做真夫妻嘛,可以。只要你帮我度过了律所的危机,以后我就是你的。我的人是你的,我的心也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以后,我安安心心地给你当老婆,对你百依百顺。”
“那汪奎仁呢?”他轻问。
徐安云撇撇嘴,“有了你,我哪儿还会去管那个死人渣!一次又次地骗我,害我挺着大肚子被人逼债,我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你就不一样了,你先是不问我缘由,娶了我,后又忍气吞声地挨我的冷落,却没跟我提离婚。可见你对我是真心实意的。以前是我鬼迷了心窍,我现在已经彻底醒悟,只要你回心转意,和我好好过,我可以连这个孩子也不要!”含情脉脉地望着陆函,仿佛眼底真地唯他一人。
陆函长哦一声,双臂伸出,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一个用力反剪,徐安云的身子被迫地往前拱,好似一张被拉开的弓般,无限接近陆函。
她笑地更娇媚了,花枝乱颤,“轻点儿,手都被你弄疼了,瞧你这心急的,哎哟……”
陆函讥诮地看着自顾卖弄风骚的女人,扯下领带,快速地缠住她的手腕。
徐安云乖乖地任由动作着。此刻的她,只要能征服这个男人,让他乖乖交出存款,她什么都肯做!
伴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一种莫名地刺激感荡漾着徐安云的心房,她暗想,看不出嘛,这家伙还挺会玩,只是在医院里这样……她迟疑的时间,已经被陆函拖拽到扶梯边。
陆函将领带的另一头扎在了钢管扶梯上,打了个死结。
徐安云手腕被捆地疼了,想挣脱,手腕却根本动不了。
她讨好地冲陆函笑,“亲爱的,要玩,咱们回家玩,这里是公共场合,影响不好,先放开我嘛!回家,怎么来都行。”
陆函冷笑,“谁说我要跟你玩了?”
徐安云笑容一僵,身体打了个激灵,难道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深深地望进男人的眼里,震惊地发现,对方的眼里哪里有什么她自认为的暧昧,根本是一片渗人的冰寒。
她看走眼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徐安云恐惧了,这种被绑住的姿势对她太不利。
陆函没说话,弯腰脱下一只鞋,扯了袜子,攥成球。
徐安云总算明白他要干什么,张嘴欲喊,“救……”陆函将袜球捅进了她大张的嘴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