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柳薇惊讶地发现路仨出奇地老实,更重要的是,竟然不像以前一样,有事儿没事儿过来撩她一把。
她忍不住走过去问,“路仨,你被陆总骂了?”
路仨第一反应是看向陆函的办公室,暗想,陆总啊陆总,这回可不是我主动撩的小妖精,不能算我泡妞啊!
“陆总是不是因为你总追着我屁股后面跑骂的你啊?”柳薇试探地揣测,心里有一小戳火苗在燃烧。
路仨脸一板,“你以为你谁啊?总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玩意儿……”
柳薇秀眉一挑,哟呵,这家伙啥时候变硬气了?不过,再硬气也还是个穷逼!
“不说算了,谁稀罕啊!”柳大美女傲娇地抬着下巴走了。
路仨可是把陆函的话听进去了,憋足了劲儿要把工作干好,听到高跟鞋离去的响声,硬是没回头,默念,有钱,美女有的是!
办公室里,陆函如坐针毡,隔一会儿就要看看时间,他在等员工下班,好去找金栎商量对策。
偏偏员工们都卖力表现,一个个自主加班。
熬到六点,他实在坐不住了,就去敲金栎办公室的门。
他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焦急的情绪,“金律师,你眼睛有伤,今晚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金栎这天也是度日如年,早早就准备好,听陆函这么说,拎起公文包就走。
陆函交代了路仨两句,就和金栎闲聊着走出了律所
一进电梯,两人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陆总,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金栎迫不及待地问,“去找王淑清吗?”
“不,去找她前夫,张大牛。”
陆函思来想去,决定去找张大牛。就他知道的消息来看,王淑清根本就是条疯狗,跟她讲道理比跟牛弹琴还难,而且她应该是被人收买,故意来搞金栎,现在说不定已经躲了起来。
“张大牛的脾气好像有点儿……”金栎摸摸还有些痛的左眼。
这点陆函也大为头疼。那家伙没什么文化,还特暴躁,三句话不投机,就要动手。
“金律师知道女人都喜欢什么吗?”陆函突然问。
金栎这方面比较有经验,他有一个败金老婆,就算没陪女人逛过街,看她从商场搬回来的大包小包也能被耳濡目染,“这个季节,如果不想花太多钱的话,可以买条香奈儿的丝巾。你是打算买给张大牛家的那个小妖精吧?”
金栎感觉自己被陆函带坏了,已经开始出口闭口小妖精了,不过早晨看见的那个女人,确实具有这方面的特质。
陆函轻嗯一声,再暴躁的男人,也会有治他的办法,那就是女人!张大牛一个大老粗娶那么漂亮的女人,肯定被小妖精管的死死的。拿人手短,只要那小妖精接了他的礼物,张大牛就翻不气什么风浪。
陆函不擅长挑女人的东西,直接让服务员包了最贵的丝巾。
女人果然很喜欢,捧在手里翻来覆去看包装。
陆函来之前做过调查,夫妻俩确实经营着一家饭店,却不似王淑清说的那样大规模。旺季的时候服务员也就雇了五六个,剔除房租人工和其他成本,一年下来,两口子能赚个三四十万就不错了。王淑清还三天两头带人去店里闹,利润更薄,根本没办法让女人去奢侈品店挥霍。
“两位请坐,我这就去叫大牛。”女人倒了两杯茶给陆函和金栎,乐颠儿地走进卧室。
房间里,张大牛正在床上打呼噜。
因为王淑清总带人去饭店闹,顾客都不敢上门,生意不好,早晨又被寻了场晦气,夫妻俩干脆在家休息一天。
女人轻踹张大牛一下,“起来了!早晨那两个律师来了,说是要跟咱们聊聊。”一边说,一边把香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