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的大背头,穿着价格不菲的西装三件套,正是乌洛波洛斯。
“这是你的丈夫?”陆尘指着照片,试探性问道。
“是的,这是我的丈夫费米·巴顿,不过前不久他很突然地改了个名,他现在叫乌洛波洛斯。”女人黯然道。
陆尘和纱布安奴各怀心事地皱起眉头。
果然,是他啊。陆尘瞥了对面的女人一眼,这是个工具人啊,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乌洛波洛斯,你又想干什么!?
陆尘再次在信封里翻了翻,找出一张宴会用的招待卡,上面写着简单的几个字“凶手就是我,乌洛波洛斯。”
招待卡的反面是一个用墨水化成的衔尾蛇标记,一笔化成,跟犯罪现场的那个用血化成的符号,简直一模一样。
“荼本女士,你能详细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陆尘转动着黑色眼眸问道。
异教徒绝对不可能是乌洛波洛斯,现在乌洛波洛斯跳出来承认自己是凶手对他有什么好处!陆尘隐隐感觉乌洛波洛斯这把火,是冲着自己来的。
荼本女士紧了紧手中的茶杯,似乎想借着茶杯传来的可怜温度温暖自己
“我的丈夫在个把月前,把这个信封交给了我,跟我说了一些不太吉利的话,而很快那些不吉利的话都成真了,就如他预言的那样他失踪了。”荼本女士说着说着,忍不住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纱布安奴递过一块手帕。
“谢谢。”
“你的丈夫跟你说了些什么,也许我们有可能帮助你。”
女人深呼吸了两下,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说道:“我的丈夫把信封叫我的时候,跟我说他要失踪一段时间,他跟我说接下来皇后区会不太平,如果看到这个标记,就是这个。”
女人指着那个衔尾蛇标记说道:“他说如果看到这个,而他又失踪超过一个月,就把就把这个信封交到蜂巢公司手上,然后跟你们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的。
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我的丈夫他怎么了,他怎么可能做这么残忍的事,她一直是个正直的人。”
听到这,陆尘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正直的人,夫人你真的确定吗,怕不是瞎了吧,都说爱情使人盲目,你这是瞎啊,你的丈夫差点用禁忌物把我阴了好吗?
眉毛好痒,哒哒哒,陆尘习惯性敲击起眉骨:
这明显是是一记后手,似乎是进攻,但更像是防御,他想要防一手什么,这封信以一个月为期限。
如果乌洛波洛斯之前的计划一切顺利,他用嫉妒胸针成功融合了自己,那么他绝对不可能在用这样一封信暴露自己,也就是说这一封信,是为了防止融合计划失败之后的后手。
只是为什么他要承认自己是异教徒案件的凶手呢,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自己又不可能放他出来?
“好的,谢谢你夫人,如果有必要,我们会再找你的,谢谢你的帮助。”
莎莉按下暂停键,想来她也没有别的信息了,不过这已经是一个大的突破了,单单是那个衔尾蛇标记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不管这个乌洛波洛斯是不是真凶,范围无疑缩小了很多。
“我的丈夫不是那样的人”女人说完最后一句话,黯然离去。
“把录音拿给队长。”莎莉说道,语言中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陆尘问道,
“有目标,当然是先通缉,把人找到。”
通缉?陆尘心中升起一丝明悟,或许这就是乌洛波洛斯想要的,陆尘抬头皱眉,感觉一丝不祥的阴霾正在向自己笼罩。
这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唯一陆尘能肯定的是,这一切一定朝着乌洛波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