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微微地吹拂,伴着清脆的声音,沁人心脾。朗翠园内,一阵嬉笑,打破了这镇国公府的宁静……
“哈哈,再高点!”凌瑶站在秋千上,嬉笑道。身后的苏子将那秋千推得老高。
“格格,您慢点!”茯苓端了茶水点心过来,看见那高高荡起的秋千,吓得面容失色。
“呵呵……再高点!没事!”凌瑶一个劲儿地催着苏子,不理会茯苓的怪叫。
“格格,您心点,别摔着了。”茯苓焦虑地立在一旁,愣愣地看着。
“哈哈……”凌瑶只顾着玩耍,并没有注意到渐渐走来的一行人。
“成何体统!”只听一声呵斥,镇国公与弘昼、弘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不远处的长廊之中了。
苏子吓得急忙跪了下来,行了礼。而那荡起的秋千,一时无法停止,撞在了身后的苏子身上,那秋千上的人儿“啊”的一声摔了下来。
“哎呦!”凌瑶四仰八叉地摔在了秋千前方的鹅卵石道上,疼的连连叫喊。
“啊!”茯苓与苏子见状,连连上前,扶起凌瑶,“格格……”茯苓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凌瑶,一时间竟忘了说什么。
“哈哈……”只听得一道憋不住的戏谑传来,凌瑶抬起头,只见弘昆弯着腰,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凌瑶格格,果然不同凡人。”弘昆算是笑了个够,才渐渐敛住那笑声。
凌瑶涨红了脸,恨恨地瞪了一眼弘昆,再看看一旁的弘昼,也是吃了个大惊,继而紧抿唇角,憋住了那嘴角的笑意。
“唉,成何体统成何体统。”镇国公头痛得指着坐在地上的凌瑶,气的说不出话来。
“王爷吉祥、贝勒爷吉祥。”凌瑶僵着身子福了礼,无奈地笑了笑。
“起吧。”弘昼眼底尽是笑意,倒也没失态,淡淡地说着。
“这后园的风景,确实比这前堂的好。”弘昆意有所指地挑起眉头说着。
“是老臣的不是,不知女在此玩耍,还请王爷、贝勒爷莫要见怪。”镇国公看了看凌瑶,拱手说道。
“无妨,她也坐下听听吧。”弘昼淡淡地说着,在歇脚榭处坐了下来。
“这……”镇国公顿了顿,才出声道,“是。”
待一行人入座,茯苓早已沏好了茶,端了上来。
“月末就是太后生辰,本想着先帝丧期之时,不便过于铺张,可皇兄说了,虽说节俭,也不能太过随意,想着太后素来与福晋相交甚好,而太后也许久为出宫,所以今儿让我来,就是商议下,让福晋在你府上操办这次的寿宴,缺什么你只管说,宫里会派内务府的人跟着福晋操办的。不知你意下如何?”弘昼看着镇国公,说道。
“老臣谢过皇上,只是内子她并无操办这个的经验啊。”镇国公说道。
“你也不必拘谨。”弘昼抿了两口茶水,接着道,“你只随意操办即可,太后那边也就是随意凑个乐子,再说,你这府中想出的,旁人也未必能想得出。”弘昼看了一眼凌瑶,轻笑道。
“那老臣就领旨了。”镇国公起了身,行了个礼说道。
“那好,我们就先回了。”弘昼起了身,对着镇国公欠了欠身子,又看了看凌瑶,笑着道,“你只管好好想想怎么给太后办好这个寿宴吧。”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弘昆跟着,一道出了镇国公府。
“阿玛,我先回房临帖了。”凌瑶见二人离去,慌里慌张地溜回闺房了。
“太后过寿?”凌瑶拿着毛笔,在纸上胡乱地画着,“我怎么知道这太后喜欢什么啊!”轻叹一声,凌瑶扔了笔,撑着脑袋沉思着。
“咱们太后不是最喜欢听戏么!”茯苓在一旁研着磨说道。
“听戏?”凌瑶顿时来了精神,“你说太后爱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