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扬他那自诩如沙锅一样大的拳头。
荠武夫没有理徐虓的挑衅,整个锦州边军,他和谁动手都行。就是不想和徐虓动手,不是因为徐虓有多厉害,而是和徐虓动手简直就是‘耗子钻灶坑——憋气窝火一身灰。’
这子和他荠武夫,动起手来根本不走军中‘硬桥硬马’的套路,怎么‘刁钻灵活’他就怎么来,
而且,他不光动手,那张嘴也不带闲着的。
一会儿说古、一会儿论今、一会儿给你唱曲儿,一会儿又学猫狗牛羊鸡鸭叫,有时候还像那些突厥人一样‘哦哦啊啊’的瞎叫唤个没完。
荠武夫觉得徐虓,就是一只落到脚面上的‘癞蛤蟆’——不咬人、硌应人。
就算他知道徐虓这是在训练自己‘制怒’‘修心’,荠武夫也不愿意和徐虓动手,大雪营有你徐虓这么一个坏胚就够了,老荠我只负责攻杀冲阵就行了。
有错必改的秦虎臣当然不会选择和陈之豹继续再战,他诚心诚意的向‘文宝钗、文伯、陈之豹、徐虓、大雪营的众将士们’都赔了情、认了错。
众人也都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知道这是一场‘误会’,就没有再多为难秦虎臣。
“秦统领,就这么走了吗?”
闹了这么一出,秦虎臣也不好意思再呆在大雪营找徐虓‘促膝谈心’了,他‘臊眉耷眼’的刚要转身离去,徐虓却出声叫住了他。
秦虎臣见徐虓叫住了自己,以为他嫌自己刚刚赔情认错的‘态度’不够端正,天道为证,他秦虎臣刚刚真的是把‘自知道的’那些赔情认错的话,都给说了一遍啊。
再让他说,他就没新词儿了。
“徐都尉,是虎臣鲁莽了。”
秦虎臣憋了个脸红脖子粗,才又想出这么一句‘新词儿’
他都想好了,如果徐虓还觉得他认错的诚意不够,那他就‘自罚一刀’算了。
“秦统领,我叫住你,是有两件事想和你说。”
“秦谋,洗耳恭听。”
“这第一件事,就是我想和秦统领你说,今天的事,只是一场误会,你也是因为敬重我们大雪营那些为国捐躯的前辈们,才一时气迷心窍,失了方寸。”
“你刚刚向我们赔情认错。现在我徐虓替大雪营死去的、活着的,所有的袍泽将士们,谢秦统领对我大雪营的‘敬重维护’之义。”
徐虓双手抱拳,十分郑重向的秦虎臣行了一个‘漓阳军礼’。
秦虎臣这满心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
徐虓这是给足了自己的面子啊,虽然他说的是实情,但自己发那么大火,其实更多的是因为之前对徐虓的偏见并没有完全消除,今天这个误会,也算是自己借题发挥所致。
秦虎臣是越看徐虓越顺眼,恨不得当场就和他堆土为炉、插草为香,结拜成异姓兄弟。
他刚准备就坡下驴,和徐虓再客气客气,秦虎臣都想好了,只要徐虓露出一点儿挽留自己的口风,他就留下来,今晚和徐虓在大雪营里‘不醉不归’。
可没想到徐虓给秦虎臣行完礼后,又一次使出了他的成名绝技之一‘翻脸如翻书’
“秦统领,我不知道你我之间有什么误会,从咱们俩第一次见面,你就特别想‘揍我’对吧?”
“你之前冷嘲热讽,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就是想着只要我敢跟你炸刺儿,你就扔下南北,打我这个东西,对也不对?”
“我那时对你忍让,是因为你刚从京中归来,误解我徐虓夺得军中魁首,有投机取巧之嫌,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我给了你时间去明察暗访,就是想让你知道,徐虓今日的声名功勋,都是一刀一箭,一拳一脚,靠真本事挣回来的。”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