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薄面,必然替贵人好好给那粗汉长长教训。”老人对着那位坐着的贵人,深鞠一躬,长揖不起。
“你也算是我家的忠仆,咱们就不用像外人那样客套了。先把脸上的东西摘了吧,然后说说,你和那人有何关系?”那位贵人夹起了一块拌笋干儿,看了一眼,又放回到盘里。
老人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赫然意是徐虓那个功力全失的‘义父’徐良!
“他叫徐虓,是老奴收养的孤儿,也是我的义子。“徐良恭谨的答道。
“十六年了,家里今非昔比,父亲也夸你,是为家里尽心做事的忠仆。这里有两枚丹药,一枚能让你功力恢复到二品。一枚能让你那个义子,体麻骨软,内力渐失。”
“毕竟是跟你相处了十六年的义子,我就不让你亲自动手杀他了。药,内服外用都同样有效,你自己想办法同,用它去招待你那个义子。其它的事,就交给这位二品中境的辛掌门。人家可是做梦都想给他那个迟迟冲不上二品的儿子,求一颗这桌上的金丹啊。”
“你要能做,就把这杯酒喝了。”
“当然,我也不会勉强于你。大不了,我回去和父亲说,你现在只想有子陪伴、颐养天年。别说什么能恢复你二品修为的金丹,就是‘三品白龙卫’的位置,你都无心去做了。”
老人内心煎熬,犹豫再三之后,颤颤巍巍捧起了桌上的酒杯,将杯中苦酒,合着两行老泪,一饮而尽。
第二天,徐虓早上起床之后,徐良拿出一双新鞋让他换上。
徐虓笑嘻嘻的和徐良说:“老爹,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前几天听张钜鹿说,按咱们漓阳的礼法,男子二十岁就要请长者赐名表字,您不是说自己年轻时‘文武双全’嘛,我劝您,最好是现在就开始想,别等我二十岁的时候,一时想不出来,可就丢脸了。”
徐良很认真的说:“义父今天就给你想出一个‘与你本名配衬’的表字。”
“着啥急,离我二十岁,还有四年呢。”徐虓美滋滋地穿上了徐良给他做的那双新鞋,兴高采烈地出了门。
徐良张口想叫住徐虓,嘴张得老大,却始终没发出任何的声音,看着徐虓走出了院,走出了自己的视野。
院里有棵梨树,今年长得慢了不少,春夏两季大旱,这梨树为了自身存活生长,断了给枝枝杈杈的养份,满树枯枝,主干独活。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人似草木,皆有私心。
徐虓离开家后,又去了温家酒楼,温和昨日午后乘马车去了锦州府城。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见到那位江南道的雅言大家唐宝宝?
如果见到了,他会不会暗中幻想‘那位如谪仙人一样的玉美人也会有五谷轮回的时候’。徐虓感觉,自己一不心,在温和心中那个‘梅寒兰雅’的清梦里面,扔了一把带着泥水的烂菜叶子。
一个中年人从温家酒楼里走出来,让徐虓自断一臂。
“啥?”
你和徐爷这么说话,你家里知道吗?徐虓今天穿了义父给他的新鞋,心里特别高兴,没想到刚出门,就遇到一个这么猖狂的好汉。
“你不需要知道,给你三息时间考虑清楚,自断一臂,或者被我拧掉你的脑袋。”中年人手中的短刀,离鞘而出,杀气扑面。
一开始,徐虓还以为这是个想踩自己‘上位立威’的大龄后起之秀。可当他感受到中年男子那赛过山中虎狼的杀气,他就知道,自己碰见茬子了。
徐虓二话不说一抖袖子,袖子里暗藏的石灰粉‘铺天盖地’的打向了中年男子,然后徐虓也不看石灰粉有没有打中中年男子,掉头就跑。
开玩笑,从始至终,徐虓都没看出对方功力的深浅。那就证明对方的武功,比自己高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