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低,后面已有了悲怆之音。
“师弟莫怕,师父修为通玄,可以摸着天底的人,莫急莫急。”天赐心中电转,原来自己这边解救诸人,不曾亲临战阵,没看到师父吐血一幕,心中忧急,面色倒越显平淡,拍着长空肩膀款款安慰,心中急寻对策:“是了,师父还中了二气丹的毒,看来也没恢复过来,唉,我刘天赐好笨,还催了师父快走。”天赐此刻追悔莫及,双手紧拢,指尖陷入掌心肉中,浑然不觉。
“就算师父修为通玄,可,可,是不是,是不是更可怕的伤势。”长空一颗慧心,此刻尽在师父伤势之上。
“你看师父,二气盘旋,面如常人,足见无碍,何怕之有,宽心便是。”天赐一叠声宽慰,也不由皱了眉,看看桌上茶壶,提起来注满茶盏,不想走神,茶汤四溢,桌上立时热气腾腾,长空看到,方探手止住:“师兄,你说不急,可是心中比我还急,你看。。。”
“对了,师弟,我想起来一个地方,必然可以帮助师父早日复原。”天赐毫不为动,展眉截过话头。
“俄,哪里可以?”长空拿了壶,放在桌上,瞥一眼茶壶提梁,却见隐隐血色,立时眉头紧锁,抬头看着天赐道
“玉津,李神医,能接断牙,必然妙手回春,师弟,你还记得么?”天赐负手在后,看着床帐内师父道。
“奥,对,豪气干云,十连心,师兄你真聪明。”长空闻言,双眉舒展,精神大振,方开心一瞬,复低了头:“那是百十年前的事情,此刻,此刻不知还在不在,糊涂饮都没了。。。”
“不妨,师兄也学了些道法,可以即刻去一看,幸好记得玉津地形。”天赐说着话指尖微动,手里多出一只细毫,复一动,一道泛白小宣凭空在圆桌上展开,立时低眉抬笔如走龙蛇。
长空站起来,以袖抹拭桌上溢出茶汤,免得湿了纸张,一面凑过去看长空所画。
不一会玉津南门连着宽阔街道直至坛坛香酒楼,跃然纸上,接着天赐又在纸张四角画了星宿图样,收了笔,扫视一眼道:“好了,师弟,我去去就回,你在这里陪师父吧。”
长空看的入神,只见师兄笔端每一笔下去,都有一点青光浮动,着纸而变诸般颜色,等到画成,卷中之物,隐隐要浮出画面,自侧面看去,画中物如同现实里一般,有棱有角,看着画中酒肆坛坛香的幌子在风中回荡,似乎连着酒香肉香都要飘逸出卷而来,只是那四角星宿图样,不怎么灵动,不知为何?
“奥。”长空回头望望师父,闻言自画中回神道:“我,师兄,你走了,若有不妥,那可怎么办才好?”长空思到自身绝无半分修为,天赐如去,这里倘有变故,自己无法应对,不能保护师父周全。
“俄。。。”天赐闻言一怔,皱眉思道:“倒忘了这茬,都是平日师父手段厉害,自己理所当然,可惜师弟不知底里,今天看了师父凌虚发动五雷天罡炼化詹台亮,悟出许多心得,此刻跃跃欲试,可是若说无事也不可,这倒难办了,不成等师父定中回来,再议。。。”
天赐皱眉思索,忽然开朗,对,这个肯定行,探手自脖颈卸下一物,递与长空:“师弟,这个叫做玄天丹青,你拿好了,如遇变故,你挨着师父,将此物漫空一挥,莫说普通修为之人,即便强如詹台亮者,也不能看见身影,可以庇护你和师父周全。”说着话递给长空。
“俄,师兄,玄天丹青是师父赐你的入门之礼。”长空想起破庙前拜师时,师父赐了青龙佩,天赐十分羡慕之状,思至此处不由微笑道。
“对,就是这个,你仔细拿好了,将此物漫空挥舞,莫忘了。”天赐低眉抿嘴绽出一丝笑意,说完话转身踱至画卷边上,看着画,挥笔点去。
“等等,师兄。。。。”长空看着手中物,还不甚明了,方要请教,却见师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