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于表露自己的情绪与关爱,对于他人要求都很严格,比如家中那两位林家小姐。
“又是一个吃相难看的人。”
李清栏觉得吴钩这个人很无趣,她以为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吃相应该会好看很多。刚才林子无还夸他的这个弟子,熟读典籍、兵法谋略是个可造之才。
吴钩双手从盆里捞起一块骨头,他双手都沾满了肉,一口好牙将骨头上的肉吃的个干净,像如同乡下用来耕田的犁耙,唯独不同的是,犁耙有缝,他牙齿没缝。
吴清远一口一口的吃着面,他的眼睛看的不是钵里面裤带宽的面,是冒着热气羊肉。
“诶呦。”
揉着手的吴清远满眼的妒忌,他刚才想要从吴钩盆里面捞出一块骨头,结果被林子无一筷子打在手上。
“这是给我徒弟吃的。你去吃什么?你一个老人,九十余岁,还与晚辈争食?脸皮呢?”
林子无在饭桌上指着吴清远训斥。
一旁的李清栏则是一眼看林子无,然后再看吴清远。
“你吃像难看不知道啊?小时候你来抢我们的肉吃,我们打不过你,那时候没法说你。现在你动动徒弟的羊肉试试?”
林子无四十多岁的人了,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想过用词来形容吴清远这个大唐国师,却发现穷极所学,都不能说出这位位居高位的老者的无耻程度。
“二皮脸。”
林子无最终把所有的愤怒都化为了这三个字。
吴钩也感觉出吴清远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的羊肉,他吃的更快了。
快到一盆羊肉在吴清远一钵面条吃完之前吃完,彻底断了吴清远的念想。
这还不算,吴钩拿起骨头开始吸骨头里面的骨髓。
“哼!我不吃了!”
吴清远愤愤的把筷子一排,双手插胸的看着林子无。
吴钩瞟了一眼吴清远的钵里,面条被他吃完了。
“吴钩,这羊肉好不好吃?”林子无无视吴清远可冒出刀子的眼神,随意的问向吴钩。
吴钩嘴里面吸着骨髓,听得这句话,啵的一声松开嘴答道:“师父,这羊肉出自金帐王庭的羊,羊肉鲜美有韧劲,而且膻味极少,用香料做底料,去掉最后的膻味,再用来烹煮,在肉中,味道可谓是天下第一。”
吴清远冷哼了一声,他对于这个林子无的徒弟好感顿无,什么养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他闭着眼睛当做眼不见心不烦。
林子无转头看了刘照一眼,刘照心中了然。
说道:“吴老头,说说吧,昨天金帐王庭的事。”
吴清远并没有打算理他。
刘照一挥手,门口的士卒又端上一盆羊肉咚的一声放在了吴清远面前。
浓郁扑鼻的肉气熏的吴清远睁开了眼睛。
“诶。说吧。”
刘照伸手一拉,把羊肉拉到一旁,让迫不及待用手去抓羊肉的吴清远交代清楚。
“说什么?昨天晚上丫头肯定和你们说清楚了。”
眼巴巴的看着肉的吴清远,认真的说道:“我只是和金帐王庭的大巫师打了个赌而已。”
“赌什么?你居然要用丫头去做赌注?而且肯定输了!”
林子无知道吴清远这个老头是一个嘴里面向来没有实话的老头,特别是在记恨了他几十年的人面前。
不得不说一句,老头的修为很高,在场只有抱一境界的林子无才能镇住他。单单是说实力,两人可能不相上下,然而林子无作为五十万大军的大帅,身上还有漠北军的气运加身。
“你不说,那我就要吃肉了。”
刘照拉过一张椅子,伸手拿了一块骨头,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