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枝点了点头,剩下的话慕执一一禀报上去。
走之前,戚延又叮嘱了句:“在这等我回来。”
白枝:“好。”
一直到人走了,还觉得有j分不真实。她现在是被彻彻底底保护起来的感觉。这回换了两批人轮流守在外面,以确保她的安全。
穿书以来,她天天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注意惹恼了他就小命不保。唯独没有想过会从他那里收到关心……不是说他们是仇家吗?难道传闻是假的?这情节怎么越来越魔幻了,一点都不按照原著走。
年少时候的脸庞一次次浮现,在多年以前,他们绝对是认识的,不然她不会那么熟悉。但脑海中的记忆仅限于捕捉到的零碎画面,残缺不全。是不是有什么是她还没想起来的?如果真是有过渊源的,那回去问问三月小籽,许能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说起来,戚延十多岁的时候还真是可ai啊……粉白团子。
也不知道她扮演的是什么角se。但可以肯定的是,赵婉意被华丽丽地p灰掉了,做不成nv主。
眼下危机四伏,周王的小儿子是安全救回来了,可周王人还生死未卜。
戚延不是那种会坐以待毙的人,更别说还有一个燕王在,两人速速各自派兵,军营来了场的大换血。五千新鲜血y,一半燕嵘的兵,一半戚延的兵。看似和谐,实则互相压制、抵抗,谁也不得有谋逆之心,这一点是皇上先前的算好的。
至于被换下来的,冶国不留无军心斗志的兵。
该清理的杂碎统统杀了,大有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意思。
一时间,军营的空气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一场内清,加速了尘埃落定的进程。
他们忙,有时候夜里不回来,白枝多在营帐里待着,白天盛长漫会过来,好像放下帘子,掩了耳就能盗铃。
她们是nv眷,本不该掺和这些事,因为一时半会离不开,所以也见证了这场血洗。
起初盛长漫没想明白那些将士为什么该死,但当她知道军中的腌臜事时,当即充满嫌恶与不可思议,表示自己站在戚延哥哥那边。
待久了盛长漫就藏不住心思,聊着聊着就主动将盛父这j年深居简出,缠绵病榻的情况说给白枝听。在她看来,爹能突然恢复行动自如简直就是个奇迹,虽不知那个锦囊起到了什么作用,但对白枝十分感谢,又觉得这个嫂嫂很是神奇,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
白枝对此也不怎么了解,当时听盛宽说,只是三言两语的简单带过,解毒化郁,似乎靠的就是锦囊的功劳。现在想想,约莫锦囊是真的暗藏玄机,值得推敲,不过已经送出去了,她作为赠送锦囊的人没理由多问。
“对了,谢叶之呢?”
显然,这两个姑娘想到一块去了。
“一直没看到他。”之前说是还在镇守,这会儿不知又在做什么,该是一直在面朝h土背朝天地奔波了。
这时,营帐的帘子从外面被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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