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老爷子这番模样,令狐与心中知道此战已胜,面露欣喜之色轻松回应道:“方才我以三剑之力进攻时,被你的金刚拳反击飞出,不忘回身用玄力射出了几支玄剑,但是因为那时重心不稳,所以那几支的角度和力道都很差劲,你本可以站着不动简简单单挡下即可,但是你却变换身形,躲开了。”
秦鋙听到这里,眼神不由得聚焦在眼前这个名为令狐与的黑衣少年身上,半是嫉妒半是喜爱,心下暗自赞叹:好毒辣的眼睛,这么小的细节也能注意到,当真是绝世的奇才。
“所以我大胆地猜测了一下,你虽然可以做到操控玄力让坚硬的金属笼罩全身,但是各处的强弱是不一致的,你可以随意调整身体各处的坚硬程度。但是兵法有云‘虚虚实实,彼实则此虚’,你能预先感知到我的进攻点,所以加强这一点的强硬程度,那么必然其他地方的防御力就会减弱。为了验证我的这个想法,我先是口头上约你正面一较高下,待你将玄力集中在正面拳头,牵制住你的同时,施展其他的玄剑进攻后腿。看现在的情况,我的猜测是对的。”
秦老爷子突然苦笑着说道:“确实,是我输了,几十年来这不是我第一次输,我相信也不是我最后一次输,武道的顶峰,我活了大半辈子依然望不到头啊。”
令狐与听得此话,越发敬重眼前这位老人:“老爷子,我胜你是胜在背后偷袭,面对面对上我不一定能胜,只因我本就不是侠义之人,胜在阴谋轨道罢了。”
小草莓此时已经走上前来,踮起脚尖,悄悄地对令狐与说道:“我相信即便正面对抗,你的实力也能胜过他,你只是不愿展示而已。”
令狐与笑而不语。
一旁的笑衣冠见秦鋙已败,立即转头面向非相禅师,温柔地问道:“灵台寺与天人司向来修好,禅师可愿相助一臂之力?”
非相禅师似乎对这番问话感到诧异,思索了一番,谦虚地回答道:“贫僧原本只是云游于这北国间修行,恰巧有缘遇上秦老爷子,随后才上这山来,本就不该插手此事;况且,就以在下所见,这位令狐施主和小草莓施主也不是恶人。”禅师似乎是一时间记不起了小草莓本姓施,惹得小草莓不禁一乐,心里对这个和尚的好感度有所上升。
“禅师这么说可不对,且不说前任宗主戚由心几十年前就神秘失踪了,这两人也都不姓施,喊人老爹岂不是荒谬,我也从未听过他有过什么养子养女;还有一事,若非此二人心里有鬼,为何不在一开始就对季护法袒露来意,鬼鬼祟祟地胁迫他来监听我们的谈话,难道不是恶人行径吗?”笑衣冠抢着说道。
非相看了看笑衣冠的表情,没有接她的话,先朝前走将秦老爷子扶起,然后对令狐与两人问道:“两位施主为何要偷偷潜入,不愿直表来意呢?”
令狐与冷冷答道:“只因我曾受人告诫,天人司不可信任。”
“好一句不可信任,倒是省的编借口了。”笑衣冠不由得冷笑一番。
非相把秦老爷子扶去了一旁,又走回来,对令狐与二人说:“现在你们两方都不信任对方,那么可否由在下做裁决者,先施法将你二人同我一起笼罩起来,这样一来天人司这边也就放心了,而我和你们在一起,你们也不必担心会受到什么伤害,如此办法,两位施主觉得可行吗?”
秦老爷子坐在远处,听此话后喃喃自语确实是个好办法。
笑衣冠却似乎充满了担忧,对非相说道:“禅师独自与这两个来历不明的人物在一起,甚是危险,可有其他办法?”
非相禅师摆摆手道:“笑副宗主不必担忧,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更何况我认为这两位并非什么心术不正的邪魔外道,安心吧。只看两位你们的意思呢?”
令狐与和小草莓对视了一眼,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