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过会就去。”季遥栊听闻是副宗主的邀约,不敢拖延速速回答。
他自己心下也十分疑惑,新客人来的到底是谁呢?
帐内三人等到外面之人已离去,方开始沟通起来。
小草莓率先发问:“小狐狸,这下我们怎么办?”
令狐与道:“季兄,倘若我们两欲同你一起前往宴会,不知可不可行?”
季遥栊听此一说,露出惊讶的神情:“你们疯啦?不好好藏在此处,却要主动去宴会上,你可知道到时候宴会上会有谁?副宗主笑衣冠和另一位护法均会在场,还有那个不知名的客人,你们若是去了,万一被发现可就插翅难逃了。”
季遥栊的神情突然变得落寞:“想来,两位是不放心我,害怕我通风报信,所以务必要跟着我吧。”
小草莓不吱声,只是悄悄看了看令狐与。
令狐与倒是很大方,直接说道:“确实,季兄,虽然我们萍水相逢但是有共同的爱好,但是毕竟不是能彻底交心的人,此时此地咱两的处境又都十分尴尬,我们必须时刻和你在一起以确保自己不被发现。”
令狐与说到此处停下,换了一种更加严肃的语调接着说到:“还有一点更重要的原因,我想去看看那位新来的客人到底是谁,我猜他就是住在那个白帐篷里的神秘人,我对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季遥栊听他给的理由如此充分,心知再说什么也无用,便摆摆手说:“也罢,跟来可是你们选的,去参加宴会,自然可以带一两个下人在旁侍奉,你们两就继续装成打杂的跟着我吧。”
说完,他便将木扇折起,背于身后,径直走出门去。令狐与和小草莓跟在身后,谨慎以待。
三人走出蓝帐,十几步开外就是副宗主笑衣冠所居处,来到帐外,左右下人都向季遥栊道了安,拉开门帘恭敬送入。
一步入帐内,三人立刻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但见大厅之上赫然坐着一个肤色白皙透亮,身着白裙、裙上绣着一副山河图似是江南烟雨下的青山翠水,外披绿色披肩上有一“笑”字,披肩很长落在脚边,她的腿似是春雨淋过的笋,轻轻盖在另一侧膝盖上,身体前倾妩媚非常,令狐与猜到这必定就是那位名冠江南的笑衣冠,但还是不免感到惊奇,讶异这样的英雄人物是女儿身,同时他总感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此人。
笑衣冠见季遥栊来了,忙招呼他坐在右边,令狐与和小草莓也跟着退到了右边,开始做些倒茶扫桌的事,每张桌椅之后都有围屏,下人做完杂事就退在其后,令狐与和小草莓做完杂事后对季遥栊使了个眼色,便安安静静地退居在后。
透过围屏的空隙,两人注意到另一边的客桌坐着一位和尚,约三十多的年纪,身材高大健硕,面色虽不算白但是很干净。颈部一串黑色佛珠,似是有隐隐透着玄光,身披袈裟,面若罗汉,脸上带着淡淡的浅笑,眉间又藏着冷冷的肃杀。
令狐与见此,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方才见到天人司副宗主笑衣冠,已经是觉得此女甚是不凡;但细看这和尚后,令狐与感到此人的玄力深厚,并不在副宗主之下。
令狐与正在思考着什么,小草莓却悄悄地垫起脚对他耳边轻声说:“那居中所坐的女人,好像和季遥栊帐篷里画上的那个女人是同一个人哎,他们两之间是什么关系?”
“好像确实是同一个人,难怪我觉得之前在哪里见过她。”令狐与道。
“怕不是这世上的漂亮女子你都感觉见过吧?”小草莓讥讽道。
令狐与没有回答,用手比了一个小声一点的模样,但明显脸上有一阵尴尬的神情。
此时他并不担心围屏之后两人的情况,因为哪怕有一些小动作,其他人也很难察觉,反而安全。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