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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能,衣袖一抖,三颗“蝴蝶镖”出手,三镖破空生啸,威势非凡,一出楼荫,给阳光照得黄灿烂的。三镖分上,中,下三路射向黑面煞君的背后,叫人遮避难全,端的厉害。南宫媛心想:“你能替鹿百群接下我的掷剑,看这三镖如何接了?”

    黑面煞君倒也真的能耐,待三镖离背三尺远处,抱腿团身,在半空中翻了一个筋斗,翻筋斗时双脚顺着翻势,一踢脚跟,恰好是网兜捕蝶,将那下路的镖从下往上的踢中,那下路镖受力往上升去, 正好撞在中路镖上,那中路的镖又受力往上升去,正好撞在了上路的飞镖上。三镖横射之势改为上升,叠罗汉儿似的。煞君原地一停,反手一托,三个镖儿一起落于他手中,那镖上的劲力已半点也无,煞君的手掌丝毫无损。南宫媛射的精彩,而煞君的筋斗,踢镖,接镖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更是玄奇。

    众皆心赞,黑面煞君对南宫媛道:“风吹蝴蝶派的飞镖原来是涂了金皮的,这么值钱,恕不奉还!”阳调阴气的怪笑几声,去得远了。南宫媛微微点头,认为煞君的武功比自己的金镖还货真价实。金馗三铁僧心想:“收伏此人不会是轻巧事儿。”

    南宫媛回过头来。丁澎将在楼梯上发生的事讲了出来。听者无不再笑鹿鄢二人的龌龊。

    南宫媛对柏坚道:“柏师叔,今日难得邂逅,本该痛饮千杯大醉一场才是,可是侄女我怕醉了后厚不起脸皮向师叔你挑战讨教了!侄女失礼, 请柏师叔见谅则个。”众人听她向柏坚开口挑战都是一怔。其实柏坚和他都是四十出头之龄,年纪相仿。不过神仙笑与南宫媛的师祖剑仙平辈,柏坚是神仙笑的徒弟,而南宫媛则是剑仙徒孙。柏坚便比南宫媛高出一辈,南宫媛因而自唤“侄女”。

    南宫媛口上客气,可是言辞激烈,傲上凌人。她这话说的真叫人难堪。

    风吹蝴蝶派当年的没落跟西域东亭派有极大干系。大约六十多年前,少林寺举办过一场规模盛大的“抡甲大会”,上天下名剑与会比较,设榜排位,封号加冕,鼓能励后。南宫媛的祖师,当年的剑仙,剑术绝伦,在大会上力挫群雄,节节登高,眼看离“天甲之剑”的无上冠号只差一步之遥,可是与剑仙角逐的正是东亭掌门神仙笑。最后剑仙败给了神仙笑,输的心服口服,可她门中其他人对神仙笑却恨之入骨。南宫媛的是师傅叫南宫胜,便是希望胜过神仙笑而起的。南宫媛自幼秉承师训,严遵务令。焚膏继晷,精卫填海!

    如今她虽知柏坚是东亭弃徒,但是馋于柏坚原是护法金刚,剑法必强,便仍紧抓此脱鬃不放。

    柏坚,翁星鹊暗想:“她这话定是憋的很久了,今日终于说出来了。”柏坚心想:“你不顾我是睡窑的和尚,仍向我挑战,倒真把我放在你心眼里了。不过由此也可足见你不可救药的贪胜博誉,妄求虚名的痴毒。”暗暗替她觉得不妙。

    金馗心道 : “你没有直接向我恩师挑战,却先跟柏师兄比,从底登山,你倒持重恪慎。”

    面对南宫媛的挑战,柏坚久背罪名,受尽污辱鄙视,一直想扬眉吐气,又如何能在好友丁澎,剑神翁星鹊,师弟金馗,同僚三铁僧,晚辈凌笼玉的面前畏缩的拒绝推辞呢?不,不会!他从一开始便没打算胆怯一回,那便是久久不在他身上的英雄之顶天立地,抛首洒血的气概。虽然他当年下昆仑山时神仙笑的剑法便没有学会多少,又在莲花峰闲过了十六年,日暮之退无法比及南宫媛百锤精炼的朝曙之勃,他仍豪迈的道:“好!侄女十年磨一剑,鄙人先睹为快。”

    李碧这时看向翁星鹊,心道:“你那日在黄山救我一命,我妈便欠你一个人情,我妈宏志远大,一定也会挑战你,你若说:尊下尚欠我一个人情,我与尊下不计较,请尊下收回诚意,咱们永保和气。以我妈的脾气,听了你这理恳之言,定会考虑再三。况且我风吹蝴蝶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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