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再亲自去往洛阳城,给肃甄部左贤王庆生祝贺,因而已将此事完全交给了自己的堂叔父来处理。
“我已和叔父说明,保你入城,到时你只要混于人群中,勿做声响便可!”伊娄染的烧已经渐渐退了下去,说话的嗓音中也恢复了往日的中气。
“多谢恩公相助,晚辈记住了!”叶玄拱手一礼,淡然答道。
“我知道肃甄部对不起你们晋人,但明日你孤身一人前往洛阳,势单力薄,切不可意气用事,因小而失大!”
伊娄染又对叶玄叮嘱几句后,叶玄答道:“恩公教诲,叶玄谨记,此外,恩公伤情非短期能痊愈,还请恩公长期敷抹此药,切勿懈怠,另外尽量常以烈酒清洗伤口,勿令其沾水浸湿,如此坚持,一个月后方能完全康复!”
见太阳渐渐斜向西方,叶玄也起身作揖道:“晚辈尚有些事情需要准备,恩公请先歇息,叶玄告辞!”
叶玄对着三人拱手辞礼,出了厅堂,向着自己的客房而去。
伊娄林看着那衣襟翩然的背影出门而去,不禁低下头来,在心底长长舒了一口气。
“对了,昨日冬猎,拔得头筹的是哪一家的儿郎?”
正当伊娄林心有所思之时,却听伊娄染如此问道。
伊娄林心中一拧,幽幽然的摇了摇头,答道:“不知道!”
倒是一旁的是连谷来笑着答道:“是东边堓夷家的二郎,今年刚及十六,昨日可是射杀了七只山兔c三只獐c两只獾,听说还有一只毛色雪白的狐狸!还说今日便要将那狐狸毛皮送来给小林做一件毛绒裙呢!”
“哈哈哈”伊娄染高兴的笑出声来,接过话道:“不错,这小子我有点印象,长得人高马大的,胳膊能有老梨树那么粗,今年春猎时还射杀过一头成年野猪,身手颇为了得!”
伊娄林在一旁听着,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只是低着头,有些出神的掰弄着手指。
这时,老仆抱着一堆木柴进来添火了,见家主二人有说有笑,而伊娄染的脸色也明显好了许多,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
于是一边将木柴扔进火堆里,一边乐呵呵的对伊娄染道:“主人,那两匹狼怎么处理了?是明日送去肃甄部,还是咱自己留下来?”
伊娄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听那老仆还在喃喃自语道:“那两匹狼都是被一伤封喉,当即毙命的,身上的毛皮都完好无损,送出去实在太可惜了”
“狼?哪来的狼?”
伊娄染可是清楚的记得,昨日他们从云山上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上狼的尸体,所以一时愕然的问道。
“就是昨日夜间,那位小客人驮回来的啊!”
那老仆以为伊娄染应该已经知道了此事,所以用提醒的口气回道。
伊娄染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身旁的是连谷来,问道:“怎么回事?”
是连谷来正欲开口,可却被一旁的伊娄林抢话道:“昨天叶玄去云山顶给你采药,半夜才回来,带了一堆的药草回来,另外还杀了两匹狼驮了回来!”
伊娄林语气淡然,措辞也丝毫没有夸张修饰,但眼眸中却有着盈盈发亮的光芒。
是连谷来接着伊娄林的话,对伊娄染道:“今日被你的事忙乱了,都把这事给忘了!”
伊娄染听闻,先是一愣,随即眼神中流露出振奋的目光,大笑着道:“留下!留下来,就用这两匹狼的毛皮做一件雪袍!”
老仆听了,嘿然一笑,露出一副期待已久的笑脸,唯唯退去。
但伊娄染振奋的笑过之后,却又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自言自语的道:“这小子身手如此了得,究竟是何来头?”
是连谷来接过话,道:“不管他是什么来头,只要不敌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