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武将闻言全都摇了摇头,皇家秘事,怎可如此在外面大声置言?
也难怪外敌频频得知南凌国的一些重要讯息的,怕都是这些文官自以为是的一身正气成群在外侃侃而谈家国政事惹下的祸。
自古武死战,文死谏,可南凌国又有几个文官死谏?无非都是些自命不凡文人上能议天,下能议国耍耍嘴皮子罢了。
武将们想想都觉得替楚相累,若不是楚相一手调配兵部,事事关心边境之战,他们这些人只怕早就战死沙场了。
楚相做了这么多,到头来还不是处处受这些文官指责?
真是应了那句越错事的人越是被人挑出毛病,不做事的反而要来指手画脚的指责做事之人做的不好。
楚相见各位武将面有愤色,便知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起了作用,长袖一甩:“太傅若是觉得本相是与皇后联手故意谋害皇嗣,大可以派人来查,本相一惯行得正坐得端,皇后是皇后,本相是本相,朝堂之上,本相也不止一次请谏皇上罢黜皇后之位,是皇上自己舍不得与皇后之间的夫妻情份,难道太傅要来怪本相纵容皇后如此娇蛮跋扈吗?”
太傅被楚相气得肝儿颤,却又说不出什么与楚相有关的证据,他们南凌国的这位楚相,是南凌国标榜的忠心护国之臣,不少武将都受过他的救命之恩,极爱惜武将人才,可这一切是真的吗?
“俩位爱卿,茹妃小产之事,的确不能怪皇后,茹妃自己不也说了,可能是她自己不小心吗?你俩就别在为这事再吵了。”皇上劝架道。
茹妃小产的事,皇上细细查过,那事的确不是皇后做的,是茹妃想嫁祸给皇后,故意设的一场局,目地是要让大臣们亲眼见到,皇后残害皇嗣的‘证据’,茹妃的确达到她预期的目地,太傅以及几个重臣都把矛头指向皇后,因为这事,太傅更是疑心楚相与皇后是在联手残害皇嗣,想要将皇后所生的大皇子推向储君之位,父女二人自此掌控南凌天下。
皇上叹了口气,他虽知道茹妃的用心良苦,可一个女人竟舍得用自己的孩子去设一场局,让他心里堵的不是滋味。
“既然太傅这般喜欢管事,那这里的平民之乱就交由太傅来管吧,撤军!”楚相大手一挥,五千名将士迅速划一整齐的向后转,踏步撤退。
太傅见楚相真敢撤军,不顾皇上与众大臣的安危,怒喝道:“楚相,你这是要置皇上于危境不顾吗?”
“放心,本相自然不会弃皇上不顾,大军先辙,本相与众位将军留下,若是有人敢冒死刺杀皇上,本相愿用血肉之躯挡在前面,若本相死了,还有众将军的身体,就算我们身死,也会护住皇上的安危,太傅不必大呼小叫。”楚相冷声道。
“你……”太傅被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上见太傅一直落于下风,有心为太傅打圆场:“算了,算了,朕还是随楚相回宫吧,太傅也是心系朕的安危,楚相就别生气了。”
“皇上这就要走吗?”仙真道长抱着小四飞身而来:“难道皇上就不想要回自己的二皇子?”
楚相转身,看到仙真道长手里抱着已经长大的二皇子,就咬紧了牙,苦苦追查了这么久,还是没能斩草除根。
众人一看到仙真道长手里的孩子,无人怀疑这孩子的身份,这孩子与皇上长的一般无二,不是流落民间的二皇子又是谁?
太傅眼尖,一眼便认出了仙真道长,“咦?这位道长,您不是楚相一直在通辑的江洋大盗吗?”
“正是。”仙真道长笑着回道。
太傅似乎懂了:“楚相,你通缉这位道长是为何?”
楚相就知道这个太傅会问他这个问题的,从容的回道:“玉娘娘宫中起火,本相查过宫中侍卫,当日在玉娘娘宫中巡逻的侍卫有一名侍卫竟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