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星光笼罩在司悯怀四周,好像是一层轻柔的纱幔遮在了他的身上。
紧紧盯着司悯怀,生怕他会出半点差池的温晏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艳之色,那是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美。
司悯怀生的本就俊秀,嘴角没有擒着往日偶尔会攀上的清浅笑意,而是紧紧的抿着,带着一种成熟稳重感,而此刻他面上又过于苍白,微弱星光缭绕在他周围,就好像是他即将要羽化登仙一般。
他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温晏像是被蛊惑一般,收拢臂弯,将司悯怀紧紧地抱在怀中,却在看到怀里的男人蹙眉之时,慌乱地松开手臂,让男人更为舒服地躺在他的怀里。
他的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刚才司悯怀被变异狼用利爪按住,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残忍的撕裂的画面,他不由浑身发颤,心里更是被后怕所淹没。
温晏暗了暗眸子,忍不住伸手覆上他的脸颊,心地将司悯怀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却忘记了自己的手上也沾染了鲜血,反而让司悯怀俊俏的脸蛋惨不忍睹。
当司悯怀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换过,伤口都被处理干净了,并且好好的敷了药,不过他能够感受到他的木能量正在修复他的伤口,想必很快就能彻底痊愈了。
司悯怀彻底确认了自己现在的状况之后,这才缓缓地起身,偏头,将视线停留在一旁的少年身上。
少年仿佛一直守在司悯怀的身边,他的眼底是满满的疲倦,可又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司悯怀不知道这种光芒到底该称作什么,只是当他的视线触及到它的时候,就有种被灼烧的感觉,让他不由的扭头和少年的目光错开。
坐在司悯怀身边的少年当然是温晏,在司悯怀醒来的瞬间他就立马起身将人扶起,往他身后塞了个垫子,好让司悯怀靠得舒服些。
身体依旧残留着一些酸痛的感觉,昨天晚上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司悯怀不由的抽气,若非是因为当时他的能量耗尽,而从身后向他扑过来的变异狼又使他措不及防,他也不会这么惨。
不过终归说起来,还是因为自己的能力实在是太弱了,弱到还需要温晏来护着他。他的大脑中最后呈现的画面定格在眉眼含着冷冽神色的温晏携着白炽火焰而来。
就像,就像那个踩着白云而来的救世主?
司悯怀被自己的想法瞬间囧到,浅浅笑意染上了他的眼尾,“已经过去几天了。”
“两天半。”
“我们现在在哪儿。”
“原来的地方。”温晏想了想,又继续说道,“狼群大概一直盘踞在这里,昨天我们应该已经消灭它们了,所以现在应该很安全,你伤的不轻,不能移动。”
这时候司悯怀终于看到了在温晏身旁还站了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陈述。
“哦,陈述,原来你还活着啊。”
“喂!什么叫我还活着!你知不知道我差点……”
被司悯怀用藤蔓护着,然后又被一藤蔓不知道抽到了哪儿,最后又被温晏寻回来的陈述很委屈,浑身都痛忍不住想要抱怨几句,却在温晏的视线之中消了音,只能可怜巴巴地蹲在一边,然后像是眼不见为净般转身就离开了,“好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反正他也只是为了确认司悯怀身体是否无恙才过来的,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司悯怀还活的好好的,那么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还不如回去好好的休息,哎呦,他的腰啊。
早就忘记自己做了什么的司悯怀一脸淡定地享受着来自温晏的服侍,随意扬手和陈述拜拜了一下,便开始思考该如何提升自己的实力。他虽然觉得能够活下来是万幸了,但是他对自己需要比自己的人保护这个事实依旧有些不满。
司悯怀想了想,对那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