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问她禽兽长得什么样子。
禽兽不就在她面前吗?她还能怎么说,唇红齿白,腹黑高冷,整天整的跟寒冰射手似的?不管顺不顺眼,先用寒冰扫一圈再说。
她笑了笑,态度极近谦卑,僵硬着后退两步:“就是一些,整天想着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禽兽。”
“不可描述的事,那是怎么样的事情?”他仍不打算放过她,步步紧逼,那双修长的手,一下扼住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下巴抬起来,逼着她的眼睛与自己对视,柔情浅浅声音如蛊:“既然你见过,不可描述,不如就来亲身示范一下?”
“我,”她终于望向那双眸子,这样温柔的眼神,她曾经是见过的。那一次,他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侵占索取,纠缠到深处。他曾微微动情,也是用这样温柔的眼神,低声呼唤她的名字,如同一个魔咒,轻声呢喃。想到这里,七月的心尖微颤,如同打开了一个洪荒之门。
那是他和她第一次肌肤相亲之后,她被他的温柔打动,异想天开的想做站在他身边的女人。
他却用无比嫌弃厌恶的眼神看着她,高傲的身姿站在她的面前,亲手把避孕的药物灌进她的嘴里。地上的衣物早已经被酒醉的他撕的粉碎,他就用地上的地毯把她随意裹起来,丢出碧海苑。
那时候,她的尊严,她的爱情,就已经如同被丢出去的她,在黑暗里消失了。
一些破碎的记忆涌进她的脑海里,原来有些事情就算封存的再好,哪怕你拼命不去想它,它如同躲在记忆的魔鬼,总在不经意的时刻,给你猝不及防的一击。
她撇过头,脚已经退到桥身的边缘,再退一步就要掉下去了。她险险在边缘前站稳,声音屈辱:“我不会。”
“不会?”白钧城感觉到女人的声音有点发抖,却倔强的不肯向他服软,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怒气,他已经对她这般温柔,这个蠢笨的女人,为何总是一副受到他欺负的样子。“那看来,今晚我要好好教教你了。”
七月听到他说要好好教教她,心里就莫名抗拒,她不想那样的屈辱再上演一遍,头紧张得如同拨浪鼓摇起来:“不用了,我向来是个屡教不改,又特别愚笨的学生。就不麻烦五少爷浪费时间,在我身上白花功夫了。”
“没关系,这样教出来的学生,才特别有挑战。”白钧城勾起阴冷的笑,出去三年,他发现他居然留恋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今天刚好趁这个机会,发泄一下这么多年的想念,顺带看一下他不在的这一段时间,这个女人有没有乖乖的等着他。
白钧城伸出手,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因为身高比她高,他低头贴在她耳侧,悠长绵密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上。
这么亲密的接触,却让七月心中升起一丝危险警报。她下意识再往后看一眼,只听到潺潺河水流动的声音。
白钧城的手欺到她的腰间,七月下意识拱起身子,却把胸前一抹春色送到白钧城面前。白钧城的目光变得幽深,抵在她身上的某一处,发生了变化。三年来,他是真的很想她。
七月当然也意识到了,她跟白钧城有过那一夜,已经不是无知的少女。她当然知道,这变化对她来说,意味着危险将至。七月咬咬牙,紧闭上眼睛,脚往后用力一踩。
“噗通~”重物坠入河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大半夜的跳入冰冷的河水里,头发又被溅起的水花浇个湿透,七月只觉得浑身冷的发抖,牙齿都在不停打颤,嘴唇也在发紫。好在河水不深刚刚没过她胸前,她才能在河水中站起来。
“为了给我表演一个美人出浴,这种方法都用上了,冻死你也活该!”耳边是白钧城阴冷的低骂声,他把七月圈在怀里,身体经过这下刺激,顿时清醒不少。
跳下河的确是七月故意的,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