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然后毁了他的容,让他痛苦一生!”
谢飞花在心里笑了,暗暗发了誓。
她转过娇躯,走了。
公孙离这才以一种既欣慰又抱怨的口吻向南宫鹭昭道:“阿昭哥,江岸一别,我找得你好苦,你说过不抛弃我的,可是……”
“离弟,我这不是来了吗?”
“如果不是这一场拼斗引你来此……”
“我也会找你的!”
“阿昭哥,原来你是真人不露相?”
“为什么?”
“你这一身功力,弟我望尘莫及,而上次在江岸之时,你却……”
“哦,离弟,我目前有急事要办,必须在午时前赶到白水滩武侯祠,一切以后再谈,我们以后在什么地方见?”
公孙离撒娇似的道;“什么急事?”
“没时间解释了了,我马上得走!”
“不!我要跟你一起走!”
“离弟,你……”
南宫鹭昭急得满脸通红。
“阿昭哥,你我既然结了生死之盟,有言在先,你不该抛下我!”
“这不是抛下,我要办的事既重要,又危险,我们约个地点,三日后,我来找你,行不行?”
“不行,既然是生死之交,祸福与共,你说危险,我更要去!”
南宫鹭昭被迫无奈,一跺脚,道:“好,走吧!”
“哼!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太勉强了,我不去!”
“好兄弟,你又不是女人,别这么多心眼,走吧!”
公孙离两眼忽现异光,朝南宫鹭昭一瞥道:“阿昭哥,你说你最恨女人?”
“是的,别磨叽了,走吧!”
“假如……假如……”
“假如什么?”
“假如我真的是女人呢?”
“哎呀,好兄弟,不管你是什么人,我求你上路吧,这件事非同可,若是耽误了,我将百死莫赎了!”
公孙离走了几步,又道:“如果我是女人,你不会恨我吧?”
南宫鹭昭气得连连跺脚道:“不会!不会!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说着拉住公孙离的一只手,飞奔而去。
一路上,南宫鹭昭简略的把自己在原始森林中的奇遇,和此行的目的,对公孙离说了一遍,听得公孙离一愣一愣的。
南宫鹭昭展开身法,快如白驹过隙,但仍紧拉住公孙离的手不放,他知道如果放开他、他绝对无法跟得上自己。
南宫鹭昭心急如焚。
公孙离指着远远的一片白茫茫的滩道:“那就是白水滩!”
南宫鹭昭精神一振,道:“不知武侯祠在何处?”
“那滩边的苍林内就是!”
顾盼之间,两人已来到滩岸边的苍林前。
只见林中隐约露出一些殿角红墙,但奇怪的是不见半个人影。
南宫鹭昭缓下身形,打量了苍林几眼,道:“我们进去吧!”
突然——
公孙离尖叫一声,转头……
南宫鹭昭不由吓了一跳,他一把抓住公孙离的手,惶恐道:“离弟,你发现了什么?”
公孙离浑身直打抖,眼中露出惊悚之色,额上、鼻端,渗出点点汗珠,用手朝林边路旁的大石头一指。
南宫鹭昭顺着他的手指指向一看,只见一个粉红色的东西,摆在石头上,再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是一个被染了血的骷髅头。
南宫鹭昭见了,激动至极的道:“不错,是‘粉红骷髅’,正是那老魔头的信物!”
“粉红骷髅”突然在此出现,确实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南宫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