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南海神庙都是为此存在的。既然有人坏了规矩,那就得我们来审一审。林零零姐,你要指控什么?”
林零零站起来,指着黄东升:“我要指控福晟门掌门黄东升,试图谋害我的未婚夫。”
“你有证据吗?”童爷继续慢条斯理的问。
“有!我的手机里录下了陶玉杰的发言,他说了要把我的未婚夫杀掉。”
“他可有说是黄掌门指使?”
“并没有,但是如若不是黄掌门指使,陶玉杰又如何能调动福晟门的直升机和众弟子?”
“嗯,明白了,”童爷目光转向黄东升,“黄掌门,对于这位姐的发言,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黄东升冷笑一声:“一派胡言!就算有录音,也必然是伪造的,我福晟门作为广州五大派,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新秀叛逆大动干戈?”
“哇,你是不是啊,”霏在朝又阴阳怪气的插嘴了,“你就干脆的说是那个陶玉杰独断专行,私自调用门派的资源寻仇不就完了嘛。大家都那么忙,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好嘛?”
另一边,自从坐下以后就把脚搭在二层栏杆上的号码帮大佬安邦用慵懒的声音附和道:“我赞成,不就是牺牲一个外围的弟子嘛,据我说知,这个陶玉杰虽然进入了精英境界,但是拥有的两个能力相性不好,无法形成配合,加上本人天赋平庸,被你们打发去管理下面的四九仔。这样的弟子,保了有什么意义呢?至于你们的脸面,你被吐口水那个时候起,就已经丢光了啊,黄掌门。”
这个时候万航坐在下面,看着掌门的脸被另外两个大佬怼成了猪肝色,心中暗爽,但是一看到霏在朝那张脸,那点暗爽就瞬间坏灭。
童爷拿起醒木,轻轻拍了一下,让议事堂安静下来。
他看着黄东升问:“黄掌门,刚刚霏掌门和安掌门的意见你也听到了,你还坚持要保你的弟子吗?”
“童爷,不存在保的问题,是这姓林的妞信口雌黄,污蔑本门。说本门要杀她未婚夫,可我已经在前天夜里,当着本门众多弟子的面赦免了那二五仔,如若我扭头就食言,岂不是喊了本门弟子的心?至于本门弟子陶玉杰为何会出现在坠机地点,则是因为前日他检举万航私吞本门财务一事有功,所以我右迁他为本门第五开拓营坐馆,他只是在去的路上,收到了求救信号,才顺便过去看一看。真要计较起来,有人还要赔我一架直升机呢!现在你们居然来指责我,有没有搞错?”
林零零气得直跺脚,指着黄东升骂:“你不要脸!”
然而她被黄东升无视了。
童爷叹了口气,转向舟先生,和舟先生对视了几秒后,他扭头问身后的侍从:“录音的鉴定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
“一周后。”
“不用鉴定了。我们还是按传统的方法来。”
童爷话音刚落,万航就皱起眉头。
对面的陶玉杰则弯起嘴角,露出阴沉的笑容。
童爷一拍醒木:“双方各执一词,为此,我决定,举行比武审判,胜者的主张即为真理。比武甲方,福晟门陶玉杰,乙方,上海林氏,林零零,万航。三天后,在南海神庙演武场举行。”
林零零:“什么玩意?”
万航拽了下林零零:“没意义了,童爷这么说,就是已经订了。”
“比武审判是个什么玩意?”林零零一点也不介意别人听到,大声问万航。
“就是字面意思啊,谁赢了,谁的主张就得到调度委员会的承认。”
“怎么能这样呢?”林零零声音又提高了八度,“我不服,你难道就甘心吗?”
万航咬了咬嘴唇。
当然不甘心,但是作为一个新秀又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