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跑离了去。
而临徵的侧脸,一阵青又一阵白,像是忍着极大的情绪。
“哐!”
临徵举起那个铁盆儿,拍黄瓜似的,直接将八哥给拍噤了声。
八哥再一次栽倒在地。
舌头伸出鸟喙,两个爪子抽了抽,没能留下遗言,这一次是真的晕死了过去。
我忽然有些心虚,转身欲离开犯罪现场时,却被临徵给唤住。
我不敢转身看他,以为他看出了什么端倪,要来同我兴师问罪,便觉得两条腿有些不听使唤,顿了两三顿,还是决定假装听不到,继续跑路。
唔,今日黄历大约是没写明,不宜作恶。
我还没跑出两步,便一头撞上一堵人墙,人墙太过结实,我却被撞得踉跄跌退了两步。
若不是人墙一念仁慈,替我稳住身子,我怕是会跌个四脚朝天,惨不忍睹罢。
我抬眼欲同人墙道个谢,便见到人墙冷着一张脸,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语气肯定地问我,“又闯祸了罢。”
我吞了吞口水,眼神躲闪,回得心虚,“没……没有。”
他淡淡“哦?”了声,代替了提问。
我仍是乖巧地垂着头,时不时澄澈着眼真诚地将他望上一望。
他果然还是满眼得狐疑和嫌弃。
随后,临徵才追到我跟前,眼神飞快地从我的脸同临鸢的脸之间游了一会儿,一张古铜色的脸是又惊又喜,精彩纷呈。
隔了会儿,他才开口问我,“公子瞧着眼熟,莫不是青丘十方境的轻铃风使?”
我晕了晕。
临徵见我面色迷惘,半觉不大对,突然哈哈一笑执了我的手,“看我这眼神,分明是华清殿的逐月公子,许久不见,还是这般的青春年少。”
我无言以对,只觉得这临徵说话有些疯癫,记性也十分不牢靠,脸盲症也害得相当严重。正因为如此,临府里大半人都依着等级名姓着了相当等次的衣服,而且基本不改换款式和颜色,临徵是典型的只记皮不记相。
我正对临徵的精神感到惋惜。
却看他又神色复杂地,将我和临鸢打量了一遍,良久才怯怯开口,“二位继续,我便不打扰了。”说罢风也似的跑离了。
我望着临徵的背影幽幽开口,“他好似不识得我。”
临鸢沉默,在漫天秋黄的枫叶中转身。
我吁了一大口气,狐疑地望向方才临徵跑离的地方,“他不会以为我同你是断袖吧?”
我看到临鸢脚下一顿。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