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镇空间还是比较紧凑,街道修的不宽,断空随着农夫入城,没走两步便拉住农夫“施主,贫僧不解,方才西夏鬼口中的铸剑师傅何许人?”边走边问。
“不瞒您说,西北打仗,从甘地逃来了一位年纪轻轻的壮年夫妇逃难似的进了我们绥德,两人看上去甚是可怜,身上的锦衣玉绸由于奔波已经脏乱不堪,不过那男子出手大气,二十两银子置地,就在我家不远处买了一个两进两出的宅子,其为人正直,言语幽默但不失礼貌,安稳后就买了一个炉台,买了锤子夹钳各种工具,本来以为他要开铁匠铺,没想到他只是关起门来自己在那儿敲打,时不时拿一两把外观差不多的铁剑到街边卖一卖,不过不开张,都是闭门不接客。”
“嘶……施主可否为贫僧引进这位匠人,若西夏鬼寻得此人,贫僧定保他们夫妇周全。”
“没问题,听闻他们夫妇前日喜得一子,家中气氛甚是欢乐,大师多多费心,劳您护佑唐师傅一家。”
断空若有所思,他让民夫在前先走,自己保持一定距离的跟在身后,一路上四处提防。
左转右转来到内城东南角,断空跟随民夫看到了一间广阔的宅邸,光从这大门上看,一定是前朝某一位王爷的府邸,赤漆面的大红门钉了排排金铆,大门两侧有严重的擦痕,应该是更换巨大的装饰造成的,新放上去石柱底座了点,看上去和地面很不贴合,“和尚师傅您稍等。”民夫上前咚咚咚三声敲门,“哎!”门内遥远的一声应和,不一会儿左边那扇大门嘎吱拉开了,一个仆人装束的姑娘打开了门,“哟,韩大叔,您来何事,我家当家的这几日不打铁。”
“咳~铃你误会了,我啊,不是来买东西的,你进去跟唐老板说一声,开封一圣僧求见,有要事相告。”
“哦,稍等。”哐啷门关上了。不一会儿大门再次打开,刚刚那个姑娘再次探出头:“哎呀,二位真是不巧,家中夫人突感不适,我马上要去一趟医馆请贺郎中,所以今日不便招待圣僧了。”
“哦,没事,好说好说,不如让大师跟我回家,虽是粗茶淡饭不过管饱,哈哈。”
断空摆手,“这位女施主,还望告知你家主人,贫僧熟识医术,疑难杂症均不在话下,偶感不适若能让贫僧瞧上一眼,说不定有化解之法。”
“啊,大师也会治病,甚好甚好,哈哈。”农夫两边看看,咧开嘴笑了。
“嗯……行吧,圣僧请随我来。”铃引路,断空跟着跨进大门。
进来后发现整个府邸并不宽阔,但是生活四五个人绰绰有余,绕过屏风正对着的一排三开间的大房子正中间最大的就是唐先生及其夫人的卧室,左右分别是一间厨房,一间铃的房间,貌似从铃房间一侧的过道走过去就是后庭院,后院也有一排房,外面放着物架,水桶,以及一地的铁饼铁块,看样子是工作的地方,那就奇怪了,这个分布很反常,正好弄颠倒了。
“阿弥陀佛”,断空鞠躬在门口施礼,眼睛抬起来一点盯着屋门,一会儿门帘拉开,一位穿戴整齐细眉善木的精瘦男子走了出来:“哎呦圣僧,有失远迎,方才通知下人春铃,寒舍今日突发状况难以款待,方才可能婢女没表达清楚。”男子很有礼貌的说。
“施主莫怪,贫僧熟读医术,虽不敢称医术高超,但疑难杂症也治愈不少,听闻唐先生内室偶感不适,贫僧这才劝说铃施主引荐,若唐先生信得过,夫人的病贫僧可以一试。”
“哎呦,来来来,何德何能啊,有圣僧解囊相助,生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哪里,施主太客气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举手之劳罢了。”
“那大师请随我来。”唐老板伸手请断空进入主卧。
房内的布局简约但是十分精致,一看就是有工匠的底子,在屋子的北侧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