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遇见了个我惹不起的人。”杨啓说着便是一声轻叹,随即坐回到了座位上,道“哎!关云长不知道脸红,我知道。”
“你……”看着杨啓,郝白眉亦是深吸了一口气,回到了座位上。郝白眉提到关云长完全是话赶话顺嘴了,并不想是对严崇指桑骂槐,含沙射影。不过郝白眉也没解释,一通杠子抬完,不觉又想到了自己的老伙计鱼大嘴,想到其惨死的模样,郝白眉这心里本就是不痛快。再一见杨啓那副模样,听到他的话,更是无奈之极。
好在严崇却是没有多心,见杨啓和郝白眉二人坐了下来,亦是深吸了一口气,坐了回去。
“这就对了嘛。”杨啓却是冷冷一笑,道“我就知道打不起来,不然你看我哪儿敢这么嚣张,是吧。瞎子看告示,周瑜打黄盖,忤逆子戴孝,木脑壳唱戏,都是装装样子,你们都不要紧张,这么紧张干嘛是吧,这不,有人给个台阶,我就立马下了。不然,挨了打可就不好了,不好了。”
“真是当了几天门主你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但听一旁一人冷言道。说话之人亦不是等闲之辈,与严崇、杨啓等一众一样,亦是十三太保之一——“阎扑手”徐书剑。
“我当然姓杨啊。”杨啓回道“徐门主你知道你自己姓啥吗?”
“你!”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是这杨啓却是专往人伤口上撒盐,哪壶不开偏偏非要提哪壶。徐书剑乃是个孤儿,世人皆知,徐书剑乃是从了其师父的姓。这一句话可是将徐书剑气得不轻,当即便就窜起了身,指着杨啓便就怒骂道“怎么?杨门主还想仗着自己的绝世神功,一挑多不成。啊?”
“好了,好了啊。”话音未落,便听韩延连声喊道“都少说两句,少说两句,行不行,我们今日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是来解决事情的,不是来吵架的。”
徐书剑没再多言,不过杨啓却是摆了摆头,道“正因为这么多人聚一起才吵架,你不聚一起他不就吵不起来。”
“你!哎!”韩延一声叹息,当即是转过了头,背过了身子。
“哟,老实人也生气了,难得,难得。”杨啓笑道,说罢便又喝了一口茶,悠哉悠哉。
不过杨啓这话音刚落,旁边一人又站了起来,同样,还是十三太保之一——“子母门”的门主“布衣君子”梁近农。起身后,梁近农也没多说话,抬手对袁路亭行了个礼,转而又对众人行了几个礼,而后带着数名弟子扬长而去。
“看,这才是真正有脾气的人。”但听杨啓说道。
话未说完,郝白眉亦是起身,与梁近农一样,给袁路亭和众人行了个礼,也带着一众弟子走了。
郝白眉刚离开,一旁的左天荣也是犹犹豫豫地站起了身,给袁路亭行了个礼。这左天荣是鱼大嘴的师弟,外号“阳歌钩天”,鱼大嘴过世,由其执掌泰山钩刀一门。
“干什么?干什么?”不过不等其转身与众人行礼,便听楚天鹤怒斥道“反了天了,啊?把这儿当什么了?你家菜园子吗?一个个师叔师伯都在这儿你在那儿干嘛?东施效颦,邯郸学步,你不看看自己的辈分和身份。”
劈头盖脸一顿骂,左天荣也不敢答言,灰头土脸地坐了回去,本来还有几人想起身的,奈何也只能作罢。
骂完了左天荣,楚江鹤又转向了杨啓道“你不走吗?”
“啊?”杨啓一愣“不走不走,我知道自己身份,东施效颦、邯郸学步的事情我最是不会做。”
“你!”气得楚江鹤是没话说“尽会拾人牙慧。”
杨啓没理会,悠哉悠哉,又喝了一口茶。
至于楚江鹤嘛,似乎还没解气,继续说道“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好好的事情全让你给搅黄了。”
“诶诶诶。”可是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