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有啊。”莫笛狐疑的看着接话的维大屋的父亲。
维大屋的父亲给维大屋使了个眼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维大屋一巴掌,说:“这不是吗?”
维大屋心里一万个苦,也只能强忍着。
“今天你就陪维大屋在一起睡吧,明天他就要去镇里,你们不知道又要多久再见了。”维大屋的母亲建议。
“嗯。”维大屋和莫笛点头一笑。
第二天,村子似乎热闹了很多,据说昨晚无马骑士给桑家下了战书,约定明天中午在村广场决斗,胜者将得到桑家的所有土地,不过对于这种不平等的战书,桑家并没有回应是否应战。
而村里人则分为了两派,一派觉得无马骑士就是疯子,桑家完全没必要应战,另一派觉得无马骑士是不是可以疯子不关键,能看桑家出丑才有意思,或许无马骑士赢了桑家,得到了桑家的土地,疯子可比桑老爷好对付多了。
桑家应战了,代表桑家出战的是农夫莫比比,桑家为什么要接受这个完全没有好处的战书,没人知道,大家只知道莫比比应该是为了能多租一些田地主动为桑家效劳的。
决斗时,狮子骑士全身盔甲,手上握着那把崭新的剑,他并没有拔出剑鞘,因为他并不想有人牺牲在他追寻光明的路上。
人群中响起一阵阵狮子骑士的欢呼声,这一刻,他配得起狮子骑士的称呼。
而莫比比则拿着一根两米长的长棍,走着蹩脚的步子。
结果很明显,在一寸长一寸强的两米木棍的制裁下,狮子骑士根本无法靠近莫比比,最后灰溜溜的离开了村庄,莫比比成功的让大部分村民记恨他,但与他的上帝相比,这些又算什么。
莫笛收拾着行李,他想要离开这个家,这个令人生厌的家。
父亲坐在餐桌前,注视着他离开,没有说一句话。
莫比比在维家与维泥号一杯一杯掺水的朗姆酒下肚,两个人都是儿子远行的人,只是莫比比更担心他儿子的处境,维泥号看出了莫比比的心事和他此行的目的。
维泥号安慰莫比比,说:“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嘱咐铁匠,如果莫笛去找维大屋,就把他留在那。”
“谢谢你了。”
“老莫啊,别说你儿子不理解你,我也不理解你啊。”维泥号干了一杯朗姆酒,冲妻子嚷到,“来两杯不掺水的朗姆酒。”
莫比比几杯酒下肚,开始吐露心扉,“对,我儿子说的对,我就是条狗。老维啊,你以为我想做狗吗?我不做狗我人都做不了啊,他母亲就是因为没钱治病活活耗死的,他母亲在弥留之际还抓着我的手,对我说,‘老莫,你一定要照顾好咱儿子,让他吃饱,那样才能长个儿。’”
“那你今天为什么要替桑老爷出头呢?”维泥号问到了莫比比的心坎上了。
“他们都说,我是为了多租点土地,他们也不想想,要那么多土地,我能干的下去吗?我只要自己手上的土地不被抢走就好。”莫比比激动的摔着木酒杯。
“不是说无马骑士得到了土地就会分给穷人吗?”
“有证据吗,我不能为了这捕风捉影的事冒险,我不敢,也冒不起,你们除了田地还有牲口,而我只有一块地,那是我的命,我儿子的命,虽然要交很多租,但起码能活着,如果可以我会守着它直到莫笛长大,有能力离开它。现在莫笛离开它了,我很开心,它不再是我的命了。”
“终有一天,莫笛会理解你的。”维泥号语重心长的说。
“我有一个问题。”芝麻擦干眼角的泪水。
“你问。”
“桑老爷为什么会答应狮子骑士的挑战这里似乎逻辑不通。”
“很好,你已经从提要求转变到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