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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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追堵截,偷抢拐骗,任何招数都可以,只要她最后是我的,如我所愿待在我的身边。
什么是对的?得到我想要的就是对的。像他如今这样成全你放过你折磨自己?他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当个**了?天安门前的人像也不能换成他的。”
殷睿爵咳嗽了一声,“我记性太好,这可是**的原话,一字不差。”
“还有好多,不过我觉得记住**这些话,就差不多了。女人,不就是用来追的吗?真喜欢,就厚着脸皮上,谁追人还不是这么走过来的?当年是不是叶清秋追的你?人家堂堂叶家千金,平城小公主都能做出来的事情,怎么到你这里就这么难呢?”
“啧,说到底,还是你没主动追过人吧!”
厉庭深靠坐在沙发上,敛着眸,沉默了一会儿,探身拿起了茶几上的酒杯,轻抿了一口,转眸看向刚刚拿起酒杯的殷睿爵。
“喝完了吗?”
殷睿爵手一顿,看了一眼手里的酒杯,“劳资跟你说了半天话,一口酒都还没喝。”
厉庭深点点头,“那正好,不是还开车?滚吧。”
殷睿爵:“......”
这他妈是不是太恶毒了?
“劳资陪你说半天口干舌燥的,跟你喝酒连他妈一盘花生米都没有,现在让我喝口酒润润嗓子也不行?!”
客厅里有傍晚的余晖透进来,厉庭深微微侧头,鼻梁上的眼镜反出一片光,搭配上他那狭长的眸子,更显出几分冷冽和深沉心机来。
阴险狡诈的狐狸,偏偏又一副淡漠斯文的样子,笑起来能把人迷得晕头转向,冷起来又他妈把人冻得人骨头疼。
可不管哪种姿态,这张脸,这身材,这权资,都是被女人偏爱的资本。
不过想一想,恋慕他的女人那么多,哪个不贪图他点儿什么,就连凉絮儿,不也是因为他在内娱闯出一片天来?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当年那个叶清秋,没心没肺地就图了他这个人了。
累积下来的文件不在少数,以前顺延下来的习惯,长时间的工作,他会习惯性戴上眼镜。
如今更有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可不管他什么样,殷睿爵还是被他气的胸胀。
这简直就不是人干事!
“家里没菜,没花生。”
殷睿爵冷笑了一声,满脸的“扯淡”,“我刚刚给叶清秋发信息了,她晚上还没吃饭,你说我要不要邀请她过来一起吃个晚餐?”
厉庭深眸子瞬间眯了眯,掀眸看向他,刚刚那一副淡定从容瞬间被一丝紧张取代。
“卧槽......”
殷睿爵低咒了一声,简直开了眼了。
这他妈还是他认识的男人吗?
虽然心里各种鄙视加卧槽,但他还是从兜里拿出了手机。
直接拨通了叶清秋的电话。
厉庭深从沙发上直起了身子,肉眼可见的紧绷着身子,紧紧盯着殷睿爵贴到耳边的手机。
殷睿爵扫他一眼,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侧过身背着他,不让他听。
电话好半天才被接听,就在厉庭深失望想要放弃的时候,殷睿爵突然开口:
“你这电话可真难接。”
厉庭深刚刚收回的眸子又转移到了他身上。
殷睿爵眼角朝后瞥了一眼,然后站起了身子,走到了一边。
“在干什么......那正好,我在你家隔壁啊,他这里没菜,喝个酒连盘花生米都没有......我什么意思,啧,非得让我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吗?去你家蹭顿饭呗?行行行,十瓶白马!你血赚好嘛!”
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