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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易容华说说看吧,”陆君旸轻描淡写道,“我家阿晚还真是长大了,开始考虑这些事了。”

    “没办法啊,位子都接下来了,在其位谋其政嘛。”钟晚笙说得自然而然,丝毫不觉得考虑这些是值得夸耀的事。

    “那你之前那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对于钟晚笙这几年的财政来源,陆君旸甚是好奇。

    “就…帮忙有偿捉鬼驱邪嘛……”钟晚笙说的也算实话,只是没有说全——还有一部分是从武修莫氏那里讹来的。

    “没别的了?”陆君旸笑道,愈发觉得有点儿其他什么事儿。

    “爹爹你可不知道啊,现在的人可真是太扭曲了,前几天我接了个案子,好好的孩子往酒坛子里塞,烂的都没有人模样了……”钟晚笙立刻支开话题,开始讲前两天钱庄的那些婴壶有多么的令人作呕。

    陆君旸见状又开始跟钟晚笙讨论那些变态鬼怪的事。

    临走前,陆君旸往钟晚笙手里塞了些银子,让她不要客气,用完再来找他要。

    “对了,爹爹,你即知我是女儿身,当初为何又答应了易家的求亲?”临走前,钟晚笙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问陆君旸。

    “谁说我答应了?我只是说问问你去,你同意我也没意见。”陆君旸也是个狡猾的人,“就算你不离家出走,你会同意吗?”

    钟晚笙茫然的摇了摇头,缓缓的,若有所思。

    叙旧局结束后,钟晚笙带着早已在侧厅等得不耐烦的红绡往回赶。

    二人皆是结了丹的,出了门便飞着往回赶。

    到了山口,四周寂静异常,四下再不见他人,只一位深蓝华服的青年手里捏着一个信封——是林怀竹。

    林怀竹小心翼翼的把信封放在地上,转身正准备离开,钟晚笙忽然神兵天降般的出现在林怀竹的面前。

    “来都来了,就这么走了?”钟晚笙板着脸,千言万语,一时间竟不知从何处说起。

    林怀竹一愣,自认是没脸见钟晚笙了,可以避开钟晚笙会出现的时间来的,却不想今日钟晚笙去了东篱驿,出入的时间与以往不同。

    钟晚笙走过去捡起信封,想看看信中写了什么,若是不好听,定要更林怀竹再理论理论。

    谁知刚弯下腰,远远的一柄仙剑飞了过来,直逼钟晚笙的后心。

    林怀竹手疾眼快,拔剑挑飞了,谁知紧接着一连飞过来好几把。

    钟晚笙这才反应过来正欲出手,忽而飞剑成阵,齐齐的朝这边飞来,林怀竹心一横,反身抱住了钟晚笙,以肉身挡住了剑阵。

    鲜红的血液从衣襟中洇了出来,钟晚笙心下一凉,喊着林怀竹的名字,想确认他是不是还活着。

    林怀竹勉强的睁开眼睛,伸手帮钟晚笙理了理头发,又傻笑着倒了下去。

    红绡过来替林怀竹把了把脉,告诉钟晚笙她有办法救治林怀竹,让钟晚笙宽心。

    钟晚笙叹了口气,拖着昏迷的林怀竹回到山里,把他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又遣临川去山口看着,若有异状,立刻来秉。

    红绡在一旁替林怀竹诊治,林怀竹颦眉忍痛,时不时的从喉底溢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你还真是个傻子,恩仇都不分了,还护着我,我可巴不得你家败落呢。”钟晚笙对林怀竹的感情又复杂了几分。

    要说现在钟晚笙已经承下了文修钟氏的担子,本来以前文修钟氏就跟武修林氏不对付,现在又多了灭门之仇,杀子之恨,互相之间更是水火不容了。

    所以林怀竹能来救她,当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信你不看吗?”红绡想起刚刚钟晚笙没来得及看的那封信,提醒道。

    钟晚笙没动,仍痴痴的望着林怀竹,不知道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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