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的眼里却是与电视剧里演员的神色是一致的,都是恨不得立刻千刀万剐了这群畜生。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马虎大意,就不会让他们发现指挥部,村里的老百姓就不会遭此劫难,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我还活着…”
傅宏臣痛苦的自责,几乎与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如出一辙,都是那么地痛不欲生。
简直如有雷同不是巧合。
辛玥心里直嘀咕;这货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可她也不敢上前去劝,这个时候只能让他发泄,如果与之背道而行,恐怕会把他刺激得更狠。
“我们为了给自己的亲人报仇,给被枉杀的老百姓报仇,我们牺牲了多少战士,流了多少血,你却如此贪生怕死,你真是枉为中国人。”
上一秒还在深刻痛苦自责的傅宏臣,这一秒就变了脸,双眼泛出凶光,杀气腾腾的,辛玥吓傻了,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就连对杀手和小偷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眼神出现。
他沉默寡言,今天破天荒地说了这么多一大段,一大段的句子,辛玥真的害怕了,尤其是他拳头那么厉害,那个小偷一脚就给踢得满口鲜血。
万一真的发起狠来,刀子的小命就没了。
她顶着可能被他当同罪论处的风险,脚步打颤地走过去,安抚他:“你别生气,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黑彪的死,你让他回去好好想想,我想刀子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你说对吧。”说罢还踢了发呆的刀子。
刀子本来就被傅宏臣眼中的杀气吓得差点尿裤子,对他这番奇葩言论更是惊呆了,被辛玥踢了一脚,马上附和:“是,是!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傅宏臣没搭话,一直盯着电视屏幕。
辛玥趁机把刀子拽过来,往门口一推。
“啪!”
一声巨响把两人吓了好大一跳,刀子紧闭双眼,不敢动了,身子抖得秋日落叶一样,辛玥大胆点,看向傅宏臣。
电视剧里的男主角正在手撕鬼子,而他正在手撕,不,是手砍木头,手里那根木桩子一样的暗器,有大腿那么粗,却被他轻轻松松断成了数截。
看得辛玥眼都直了。
这要是一下砍在人体哪个部位,不死也废了呀!
电视机里的蓝光映在傅宏臣的脸上,像极了地狱里来索命的怨鬼,别说刀子害怕,就连辛玥都感觉后背直冒凉气,舌头都不撸不利索了。
“你记住中国男人一个人是一条龙,一群中国人是一群狼,随时能将敌人撕碎的狼,而绝不是他们日本人眼里的东亚病夫,一群没有血性的软虫!”
“是!我…我记住了。”
“你走吧!”
随着片尾曲的响起,傅宏臣丢掉手里的木头,头也不回地上了楼,并关上门。
刀子不相信地看看他,又看看辛玥,似乎在向她要肯定的答案。
“你…你还不快走!”
刀子脚底抹油地跑了,辛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门口的冷风一吹,冻得她一个激灵,看了看四周,踮起脚尖把门关上,又上楼去敲书房的门
“傅宏臣,你…没事吧!”
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今天把他刺激得发病了,这时候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不管不顾地就胡说八道。
书房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辛玥怕他搞自闭搞出更大的毛病出来,还想安慰几句。
可放在卧室的手机再次聒噪地大闹,令她不得不暂时放弃计划。
“喂!”
语气超凶,超不耐烦。
对方静了两秒,然后例行公事地自报家门:“我这里是新城派出所,你是李桂兰婆婆的家属吗?”
李桂兰?这名字怎么这么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