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也毫不示弱的瞪过来。
“你有病吧,这么快就把这当你的了!”他挑衅道。
聂永言觉得脖子有点疼。
又被割喉又被勒的,眼下看见托尼就条件反射,本想发生但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李蓉拉住托尼,正要劝阻两人,就被聂永言一把拉住。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林朗也赶忙劝阻道。
“手电筒带好了?”聂永言没去看林朗,仍是用力抓住要反抗的李蓉。
林朗顺着聂永言的话点了点头,“在楼上。”
“上楼。”聂永言不想耽误时间,一会儿一跳闸,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低声对李蓉说道,“我知道如何让死去的孩子活过来。”
李蓉不可置信的看着聂永言。
“跟上我。”聂永言松开她的手,由她自己做判断。
李蓉将信将疑,迟疑间聂永言已经飞快的走上楼,林朗一路小跑跟上去。
“你以前是不是染过黄头发。”聂永言忽然灵光一闪,随口问道。
“谁年轻的时候都染过吧。”林朗不明白他发什么疯,“怎么你想让托尼给你染个头?”
林朗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托尼问李蓉聂永言跟她说了什么,李蓉回过神,道:“我先拿行李去客房。”
托尼还打算继续跟工作人员要修车的费用,就让李蓉一个人先上去。
聂永言拿了手电筒一出门,就看到了站在那里发愣的李蓉。
“怎么又停下了?”林朗在他身后喊道,“发疯发够了?”
“你怎么知道的?”李蓉警戒道。
“我们需要谈谈。”聂永言让林朗让一让,再次回到了房间。
聂永言的客房是单人床,屋内一面墙都是书架,看上去是间书房。林朗很绅士的让女士优先,贡献出了这间客房唯一的座椅,自己则坐在桌子上,等着聂永言发疯。
因为时间紧迫,聂永言也没有跟他们再寒暄热场,直接核对了前几次两人的身份。
林朗和李蓉听到聂永言说出章安尼的时候,屋内的气压瞬间低沉了下来。
“你曾经看到一个黄毛进出过这栋别墅。”聂永言的目光从李蓉看向林朗,等着林朗确认。
“那是个敲诈安尼的混混!”李蓉虽然不知道聂永言是如何知道她跟安尼的关系的,但是显然聂永言也不是什么都清楚。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那绝不是敲诈。”聂永言见林朗仍不回答,心中也泛起疑问,是不是自己猜错了,但猜错总比再死一次强,他继续说道,“章安尼曾经资助过你,你又是她的代理画商,会出现在这栋宅子很正常。”
“我见过你。”林朗投降,既然聂永言都这么肯定了,一定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他坦白道,“李蓉吧,护士,喜欢买东西但是工资不高,所以动了偷画的念头。也多亏了有你偷画这件事,我才会成为章安尼的代理人。做她的代理人就是保证这宅子里不丢画,这是我们写在合同里的。”
“我和安尼是朋友,她不会找人盯着我的。”李蓉回顶道。
林朗也懒得辩驳,反正惯偷的话是不可信的,这个女人毕竟为了偷东西,都敢杀人。他可不认为章安尼猝死是自然死亡。
加上刚刚聂永言提了李蓉是来这里的护士,他脑中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人在章安尼的用药上动了手脚。
聂永言是律师,他把自己和这个女人关在一起,肯定是为了拿到这个女人谋杀章安尼的证据。
想到这里,林朗挺直了腰板。他就知道他是不会看错聂永言的。
聂永言果然是他的好盟友。
“不,她是自杀!”李蓉本就很聪明,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