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落在了我的衣领里。
好痒痒过头了。
“那是替身使者!是杀手皇呜呜呜呜呜!”
哥哥如此惊叹道,但在最后被我及时的捂住了嘴巴。
烛心飘动几下,在将息之时燃烧的更加旺盛,点燃了我们的某种求知欲。
“这就是猿心术的功能么!?”
老猴子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胡子,我和哥大概是明白了,猿心术作为他们积蓄至今的心灵财产,在如今这般境地是作为一种交易的筹码向我们提出。
有可能在这个时间的分支点我们没有杀鹅,但是在其他时间线上我们确实屠过鹅。
沾染了那种冲动的血性却还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猴长老安然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远瞻性的智慧,将我们牢牢锁住了。
看到新世界的冲击感让我们飘忽不定,老猴接着带我们来到一处地方,给我们端来了热乎乎的菜肴。
关于鹅的事情自那晚再也没有言说,我们只管和众猴一起吃喝享乐,在清凉的泉石旁表演几个法术,双颊红的好像发烧。
“哎呀爽!”
竹材的清香气让我们感到心旷神怡,明明只是坚硬的凉席而已,却恨不得让人多翻几个身,去感受那温柔的触感。
一顿饭一顿觉,仿佛就能洗去我们积累的疲劳。
“好舒服啊。”
“哥。”
然而我却不想放心的悠然下去,刚才在屋外所受的款待放在这样自足自给的猿心门,无疑是无比奢华然而
“你觉得那些猴子为什么要如此大方的款待我们。”
“管他呢。”
哥起先是撂下这么一句话,猛然翻了个身,过了半天却又面朝我:
“好像确实挺不好意思的,他们其实是有求于我们,但总是感觉好奇怪啊”
“那些猴子这么厉害,难道是因为害怕损失自己的修为么。”
想到自己身上穿着依然是带胸垫的女装,原来的衣服又不知道去了那里,突然就有了一种羞涩的感觉。
骨架紧紧的收缩,翻到了另一边,哥的穿女装的样子也被视觉淡忘了,我暂时只想淡忘这个现实。
“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哥一边打了几个激灵,一边说着:
“你想想我们好几次才办到击杀其中一只的成绩,比起那些都是近身功夫的猴子,我们还有法术手段,这只能侧面证明鹅的难以对付。”
“但是他们把鹅踢下山的做法还是蛮不错的。”
“主要是它们血太厚了,不,是皮太厚了。”
“哎呀”
“啧。”
我和哥哥在房间里叹着气,把这个已成定局的现实抛到九霄云外,然后开始呼呼大睡。
“哥你说”
“怎么了。”
这是陷入睡眠前最后一段。
“师父会不会想我们了。”
“噗嗤大概吧。”
明天回去一趟。
这是我们在梦乡里也重申几遍的想法。
然而,当第二天早上我们真的要面对这个计划的时候,我却发现我已经很难对猴长老做出道别准备的行为,倒不如说:这里太安逸了,与其穿着女装回到白阳门里,还不如在这里过上相当长的时间。
但我心里清楚,无论自己怎么想,这些都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耳畔已经有鸟鸣和依稀的猴子吱呀声在环绕,不管怎么说,我和哥都得睁开眼睛面对这新的一天。
我转身变为正躺,想到哥哥现在也穿着女装,就顺便甩了个手过去。
但,哥哥已经不见了。
大腿那边也有凉凉的感觉,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