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吧!
我猛的回头看向四周,果然所有人都愣住了,甚至在一旁负责记录的师爷都呆住了,任凭毛笔尖上的墨滴在账簿上。
再向门外看去,乐欣趴在柱子后面,同样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喂!你们能不能靠谱一点啊!世界上根本没有不听完案件描述就判刑的清官吧!贪官也得做做样子听完吧!
“这就是您说的清官?”
我颤抖的双手指着面前的令牌,远远的对乐欣作着口型。
乐欣看见了我的手势,连忙摇头,并且慢慢的后退,估计是想逃离现场。
看见那边的乐欣不能帮助我,我也只能揪住最初的犯人,也就是荆义起的领子说道:“您这给我解释一下呗?”
“额那就听老爷的呗?”
荆义起的脸上留下几滴冷汗,眼神偏移过去不再看向我。
“打入死囚牢!”
趁我还在思考要不要用枷锁把荆义起的头敲爆的时候,还是师爷及时反应过来,阴阳怪气的喊了一声,下面的衙役们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把我抬出大堂。
“我是冤枉的!我是好人!我要重新上诉!你们这些顽固的古代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用力的挣扎,但还是在做无用功,几个人把我摁的死死的,像是捉鸡仔一样把我丢进了死囚牢。
死囚牢的味道可以说要多难闻多难闻,没有洗澡的犯人身上的味道、许久没有清理而发霉的味道,以及尿骚味和其他我不想形容的味道组合而成。但即使这里的环境差成这样,这里的狱卒们依旧喝着酒吃着菜,不亦乐乎。
我的房间在最里面,前往牢房的路上时,不断的有其他犯人透过铁栅栏看着我,这时我不由得庆幸这里是古代,不像现代一样蹲监狱菊花会遭遇不测。
这是个单间,地板是用稻草胡乱铺的,不过现在也不剩几根草了。没有床,只有一个勉强能算得上枕头的一截木头,还有一个满是破洞的木桶充当马桶,这就是整件牢房的全貌了。
至少我手上的枷锁被拿掉了,没之前那么难受了。
坐在我的枕头上,我心情有些郁闷。
我现在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是希望我的死法是砍头,我听说人被绞死的时候,死相会很难看。死的好看点是我最后的需求了。
等等,我这么快接受死亡是为什么,明明罪魁祸首另有其人,就是那个
“嘿”
牢房里,一道金光凭空出现,随后那位天使姐姐又降临到我的面前了。
“嘿。”
我亲切的向她打着招呼。
“你你好啊,夏杰先生,有有段日子没见了。”
天使姐姐好像对于此次见面有些尴尬,一边用手挠着脸,一边远离我,说话还有点断断续续的。
“对啊!我们确实有一周多没见了!”
我亲切的迎了上去。
“啊嗯”
天使姐姐紧紧的抓住我的手,真的好关心我啊!
“天使姐姐你来做什么啊?难道是来救我的嘛?我都已经接受要死的命运了呢。”
我有些兴奋的继续和天使姐姐说着话。
“不不是啦。”
而我听到这话后,手上的力度用的更大了。
“对不起啦!是我的错啦!你把木头放下吧!”
天使姐姐死命的抓着我的手,防止我手中的木头落在她的头上。
“不不不,反正是要死的人了,临走前带走一个把我害成这样的人,不是很赚么?”
我双手举着木头用力的向下压着,期望把这个工作的时候玩忽职守的混蛋打倒。
“不要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