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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歌在洞里躺了两天后,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血魔刃再加上飞天的内力不足反噬以及悬崖上跳下来被江水震伤,伤势还十分的重,丁歌慢慢的坐在地上,自己运功疗伤,感到又一次强行用“长河落日圆”这次七经八脉伤的比上一次还要重,真气逆阻,丁歌强行的坚持着,半个钟头了还是没有办法运行真气,丁歌抹了一下头上出的汗,没有再运气了,这时候,凌飞雨提着一只野兔走进洞里来,看见丁歌要站起来,急忙放下兔子扶住丁歌,“没事的,师姐,”丁歌推开凌飞雨的手沮丧的说道,“丁歌,你的内伤太重了,需要药物调养才行,今天我看了一下附近的地方鬼面人已经撤回去了,明天我们回海宁再抓药医治,”“只有如此了,”丁歌点头说道,勉强站起来想去烧烤野兔,凌飞雨把他一把扶了坐下,“坐着休息吧,受了伤还要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凌飞雨拿着野兔去烧烤了。

    第二天,凌飞雨在山下的山村里买了两匹老马,两件旧衣服,两个人换好了就向海宁走去,午时左右进了海宁,凌飞雨找了一家偏僻的客栈二楼住下了,安顿好丁歌后就上街抓药去了,在药店抓好了药后,到了客栈吩咐老板把药熬好送到房里来,自己走回屋里,丁歌坐在床边正在运气疗伤,显然筋脉已伤,运气疗伤是很慢的的,凌飞雨递了一张毛巾给丁歌说道:“药一会儿伙计会熬好递过来的,先吃药补好身体再运气疗伤,”“也只好这样了,码头的事怎么样了?”“这几天听说长风帮的帮主要亲自前来,自己的漕运怎么肯舍得让给别人,神女宫恐怕也要向飞马会讨个公道,”凌飞雨说道,“到时候,就不知谁胜谁负了,”丁歌说道,“慕容风武功高深莫测,不过依那日他的口气好像不怎么在乎码头,码头只是个诱饵,”丁歌又说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复兴大燕,不过大燕已经灭亡了一百多年了,慕容风想必是大燕的后人,我想他是想断漕运,引蒙古人,好方便他复兴大燕,”凌飞雨说道,“但愿长风帮夺回码头,我想神女宫肯定不会就此把手的,”丁歌也点了点头说道,“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客官,你的药熬好了,”门外传来了伙计的声音,凌飞雨走过去开门从伙计手里接过热气腾腾的药碗,道了一声谢后把药端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吩咐丁歌喝下去,自己又去把门关上,丁歌已经把药喝下去,“丁歌,感觉怎么样?”凌飞雨问道,“感觉胸口暖洋洋的,不像以前那么难受了,”丁歌笑着说道,“凌师姐,吃了几天的烤野味,我们去吃点东西吧,”丁歌又说道,“好吧,”凌飞雨答应了,二人走到街中的酒楼里去了。

    官道上,尘土飞扬,马蹄巨响,段子衣长风帮主,年纪大约四十出头,一张国字脸坚毅不善言笑,左边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此时,段子衣骑在马上双眉紧锁,思考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旁边跟着他的左右手水龙王楚遥兴和李广章天,一行人从杭州城匆匆的赶往海宁,几日前一接到海宁的急报,段子衣并没有马上决定到海宁找飞马会的麻烦,而是把江南的其他漕运安排妥当后,才在今天带人南下海宁解决漕运问题。

    黄昏的时候,进了海宁,一行人直奔分舵而去,陈雷早在门外迎候了,段子衣翻身下了马,楚遥兴和章天以及身后的数十帮众跟着也纷纷下了马,分舵的人接过段子衣的马缰绳,把马牵到一边去了,段子衣快步一把扶住正要行礼的陈雷转身向受伤半跪在地上的长风帮众说道:“弟兄们,受累了,段某来晚了,大家快起来吧,”“谢帮主,”众人回答道,全部的都热泪盈眶,站了起来,段子衣眼含眼泪的从门口走到广场中,只见分舵的帮主基本上都受了伤,头部的,肩部的,腿部的,伤痕累累的,“帮主,飞马会欺人太甚了,我们跟他们拼了,为兄弟们报仇,”章天和楚遥兴看到伤痕累累的帮众不禁热泪盈眶向段子衣请命道,段子衣示意二人站起来,拿起一把拔出的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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