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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大路,因为有影壁墙,没有栽树。

    如果从空中鸟瞰就会发现北大营的整个营垣是成正方形的,边长大约二干多公尺左右,营垣的四周筑有两公尺高的土围子,夏季长满蒿草,上这可并行两人。

    土围子两侧有约一公尺深、三公尺宽的干壕沟,围墙每边中间各有一个用于通行的哨卡,大门附近设有岗哨。

    作为北大营主要通路的南门建有卫兵室,这里日常驻守着一个排的兵力,门外有相对的两个岗亭,昼夜分班站岗、巡逻。

    北大营驻扎着边防军留在东北,为数不多的国防旅中的精锐第七步兵旅,钱利生与楚成文被带到了第七旅的旅部,第七旅参谋长赵镇藩上校与六二零团团长王团长正在旅部研究王以哲的布防调整方案。

    一见钱利生和楚成文被押解进来,问明缘故后赵镇藩立即绷着脸对李副官道:“请转告荣参谋长,请他放心,我一定让钱副主任和楚参谋待得舒舒服服的!”

    李副官听着赵镇藩最后一句话的舒舒服服四个字几乎是恶狠狠的说出口,在回想起荣参谋长为何不将钱利生、楚成文押解警备司令部,而是送押北大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钱利生与赵镇藩之间有梁子啊!

    李副官离开之后,楚成文的心犹如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就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赵镇藩与钱利生不对付,再回想荣参谋长那副关切为自己两人着想的摸样?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啊!

    钱利生看了赵镇藩一眼,悠然自得的从怀中掏出了烟盒拿出了一支在烟盒上磕打了几下,赵镇藩面无表情的掏出火机啪的一声给钱利生将香烟点燃道:“我说你什么意思?要是今天不被人押过来,如果我赵某人在,恐怕你是准备今生都不进北大营的院子了?”

    钱利生淡然一笑,用手比划着赵镇藩又指了指自己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之间来往过于密切对你有影响。”

    赵镇藩当即不悦道:“我真不愿意看你就这样堕落颓废下去,你自己听听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和赵春来的?说你们狼狈为奸勾搭连环!当年……”

    钱利生把手一摆道:“不要跟我提什么当年,当年的钱利生早死了!”

    站在一旁的王团长一见场面尴尬,灵机一动一把拉住楚成文的手热情道:“楚参谋,那天南门的事情我一直想找机会谢谢你,最近时局紧张兄弟又军务繁忙,没倒出时间你可别见外啊!”

    楚成文爽朗的一笑道:“王团长你太客气,举手之援不足挂齿,相信那天即便不是我楚成文,换做任何一个边防军官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王团长亲切的拍了拍楚成文的肩膀不住点头道:“好样的!有担待是个爷们,就冲着这一点你楚参谋并非池中之物。”

    楚成文与王团长闲谈间不住的回头观望房间内的赵镇藩与钱利生,王团长见状会意道:“不用担心他们,国屏兄他们都是龙江肇东老乡,又是同窗!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王团长说着拉了拉衣领望着西洋最后一缕余辉道:“前几天还热的发慌,看今晚的这架势天渐凉啊!”

    楚成文微微的点了点头,他已经感觉到了一丝的寒意,黑暗正在随着阳光的消失吞噬着大地。

    王团长不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有些奇怪道:“今天可真的怪了?日本人通过南满铁路掠夺咱们东北的矿产资源,平时不到三十分钟就会经过一列火车,每次经过这帮狗日的日本货车司机就猛拉汽笛,扰得西面营房的官兵睡不踏实,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从下午到现在一列火车都没见着?”

    楚成文望着满铁方向若有所思道:“也许是沿线什么地方出了事故了吧?”

    王团长望了一眼夜空道:“老天爷保佑啊!最好是一列运兵和一列军火列车迎面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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