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脑筋,你要是敢把那些绳子卖到黑市,后果我可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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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什么意思?怀疑我的职业道德是不是!”
“你有?”
……
切斯特离开办公室,忍不住又摸出那团纸,视线落在“高机密”那三个字上。就在不久前,他接触过一个“高机密”的人,还有一张写满权限不足的资料。
巧合?
心底的疑惑不仅源于这个牵强附会的巧合。
偶然翻阅事件报告时,切斯特发现一件事。桃坪和那对夫妻接触过,从监控者的角度看,那一定是印象最深的接触人物……
不可能。
他排除了脑内无聊的设想。
理由很简单,那子只是个正念,而那个黑衣人是结蛹。
糟糕,
非常糟糕。
虽然有过预料,但桃坪还是低估了s这个型号的分量。
石板几乎占据了长桌的所有空间。剖腹去皮的蜥蜴并没有被完全切片,而是整只摆在石板上,端上来的时候已经半熟。掐头去尾仍有接近1米的长度,不是一顿能解决的量。
蜥蜴肉有无数大大的切口,没有切到尽头,留了空白,油脂顺着半落不落的肉片滑在石板上,混着复合香料,香味诱人。
石板边是一桶酱料,粉红色的脑浆放在特质的石锅里,为了保持新鲜,脑浆上还放着不少冰块,
“……”
鲁纽曼先生的“正好”真是个微妙的词汇。反省了一番自己的失误,桃坪叫住离开的服务生,
“麻烦拿两瓶冰酒。”
“本店不提供火酒外的其他酒水,特别是幽国的,特别是幽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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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是地域歧视吗?总觉得再深入下去又会惹麻烦,桃坪干笑着点了瓶火酒。拿起专用刀,
“吃吧。”
“恩。”
顺着切口切下一片雪白肉片,放在石板上稍稍加热。伴随着‘滋滋’的声音,香味变得浓郁。
吹了口气,将薄薄的肉片送进嘴巴,
“嗯……”
应该算好吃。
口感很嫩,有点辣,油脂的味道很特别……
桃坪摇了摇头,对自己麻木的舌头和贫乏的词汇感到无奈。这东西味道应该很好,但距离能感动他舌头的“杰夫级”美食还有不差距。看到多面大口大口吞咽的姿态,心里不免有些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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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持续了半个时,
“我不行了。”
说着,他整个人靠在椅子上,一副不行了的样子。
蜥蜴还剩三分之一,艾维持着和最初一样的进食速度,看来今晚能逃过被揍一顿的命运。
将倒好的火酒放到她面前,桃坪举起自己的杯子,
“喝一杯?”
艾咽下嘴里的头,用手帕擦了擦油乎乎的嘴,带着些油腻的粉色嘴唇莫名煽情……
用力晃了晃头,甩开脑子里的不良信息,
“知道为什么喝酒时要干杯?”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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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人喝酒时,提供酒的人是邀请人还是被邀请人?”
“邀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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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情况下,一些被邀请者就会产生一个顾虑:邀请人会不会在给他的酒里下毒?身份越高贵,这个顾虑就会越大,毕竟看他不爽的人一定很多。你觉得这种时候该怎么做?
直接喝?不行。真中招了怎么办?
质疑?也不行,社交场合谁都要面子,疑心太重还会让人看不起。这种时候就需要一个优雅的、